里的洗手间里面只一个坑,现在门口没人等,里面肯定是她,伤不了别人。”
荷兰妹妹叹气地摇摇头,“这招儿虽然幼稚,可是够狠,这摔着了,可不轻。”
犰犰不作声。
黑布隆冬里,她的眼睛格外亮,又委屈又贼亮,实在看得人又疼她又恨她,对她没有办法。
荷兰妹妹蹲下来帮着她布线,一条细细的,扯走廊这头,扯走廊那头,完全看不见!当然,为了不误伤人,两个女人静静站在洗手间门口听了好长时间,直到里面有冲水声音,才开始行动。
门打开了。
小娘儿们的身影在只从洗手间内露出的白光里隐隐绰绰,脚下一片抹黑,
细高跟儿与地砖轻轻接触的声音
突然,“咚!”重重绊倒落地的声音!!
衙内头脑一炸!不过,怎么,没有听见尖叫?
敌人的痛嚎才是最舒心的胜利号角!!!
可惜,敌人不叫。
死犰犰本来站在一个蛮隐蔽的地方,她这个时候非要撑出脑袋去看看,却,这一看
女孩儿趴在地上,黑暗里,那双澄清的眸子正好跟她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亮!丝毫也不输给她的亮!
死犰犰做贼心虚,连她眸子里写着的是什么都没看清,就像那王八脖子一下缩了回来!
荷兰妹妹站那头,听见声响就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可是,过了一会儿后,才见衙内眼睛里慌里慌张又像蛮疑惑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