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稍重地啜着,叫那两粒微颤颤更挺立!
眼中带水儿,“我们已经分手了。”
撅嘴儿小白就那么被挤着撅着嘴儿说,“什么分手,我们是谈恋爱了还是说要结婚了?又没开始过,哪儿来的分手,”
犰犰羞得脸通红,也许也是难耐地脸通红,咬唇,刚松开,还要狡辩啥,小白一下放开两团,双手向下捉住她的膝盖头,分开。唇,凑上她的唇,说了声儿,“进来了。”
“唔”犰犰胸部、腰部一个完美的起伏,两张唇缠在一起,两具年轻而艳美的身体,缠在一起
热热乎乎,
颤颤巍巍,
所以就不要说美好的xing不叫人痴迷,如此契合,怎叫人不痴滟狂澜。
犰犰的双腿弯曲着,脚尖儿踮在床面上,魏小白每顶一下,犰犰的长发就在棉絮里柔滑一下,妩媚渗骨,
犰犰的手摸到了他结实的屁股上,一个惊颤就一抓,白嫩的手指陷在肉里,然后,慢慢松,慢慢松,指尖轻颤儿,
舒服得要死的时候,犰犰的手指还会在那结实的皮肉上画着圈儿,完全无意识的,她的小腹不停收缩,小白一手紧紧抓着被单,那里被她吸得想死
别老说死,可人就要摸到死神的时候那种极致的感受真的最朴素的形容,就是“想死”。
慢慢升天,慢慢升天,两个人还紧紧连在一起,一同体味着最末了的情动,
小白吻着她的唇,一下,再一下,
“犰犰,我想死你了,你呢,想不想我,”
过了一会儿,
“想,”声音像从嘴巴里润出来的,嫩滑嫩滑,
“我是想‘死’你了,你死不死,”小白唇揉着她的唇,那个“死”字硬是要搓进她的嘴里,
好半天,这次真的是好半天呐,
“不死。”
个死没心肝儿的吧。小白吸着她的唇低低笑了出来。
“不死也成,咱犰犰还要生儿子呢,生了儿子再死。”说完,软了些,却还向里顶了顶,靠在她唇边,亲亲地说,“心肝儿,我在二祖宗上都抹了药了,特别是最头头那儿,越往里顶,越顶得深,药效越抵达得深。放心,几个疗程呢。咱犰犰不会断子绝孙的。”
犰犰摸着他的脸,感动地眼窝儿发热,就他记着自己多想要儿子呢,还用自己做药杆儿“小白,”
小白握住她摸在自己脸上的手,“宝贝儿,咱们没分手不分手,咱们混一起有时限吗?你烦我了就直接跟我说,我不来找你就是了。想我了,也直接跟我说。咱不掖着藏着。”
“小白,”犰犰抱住他的头,有点哭意地亲他,
小白任她亲,“这个,一周一个疗程,也就是说,一周里,咱们得天天扯。你也喜欢跟我扯是不是,”
犰犰点头,眼泪流在他的脸上,
突然,唇停住,还有哭腔儿,“可是明天我要去北京出差。”
“哪儿?”小白也像愣了下,微分开,看她,
“北京。”犰犰吸了吸鼻子,
小白好像顿了下,
最后,似乎是咬了咬牙,像下了蛮大个决心,
“北京就北京,我陪你去!”
犰犰不知道哇,魏小白小小少魏小白啊,五年前被“流放”出天朝国都时曾下过重誓!把老子ji巴割了老子都绝不踏进你北京城半步!!
好鸟,好鸟,死犰犰啊,晓得小小少为你豁出去到何种程度了?!!你把他当心疙瘩也真是应该滴哇
“心肝儿,宝贝儿,到了京城,我带你去最好玩的地方啊”小白抱着她亲不够,
犰犰又啜起来,
确实爱跟他扯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