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抽插的频率并不快,但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好让甬道能快些熟悉这根以后会经常出入的肉棒,他极有耐心,时刻注意着晏旬的表情,“老师,舒服吗?”
“嗯……你好粗,鸡巴要顶到里面了。”晏旬侧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喘气,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摸着肚皮,总觉得里面的内脏都被这根鸡巴挤开了。
“是老师太紧了。”薛尧见他适应得很好,才逐渐操得重一些,晏旬叫床声的频率也逐渐加快,前面被进入的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久违的有了第一次的紧张感,多增了不少情趣。
“快一点……操重一些……”晏旬主动挺腰送上去,薛尧做爱的时候,把握轻重缓急的技巧并不成熟,但他年轻,猛操直入的时候也能让人爽得受不住。
“要你……从后面操我……”他还是喜欢后入的姿势,薛尧让他翻身跪在床上,不用晏旬自己坐上去,他立马就顶了进来。
“唔啊大鸡巴……操进来了……好烫……重一点,再重一点……”晏旬摇摆着臀部迎合,他被操狠了,穴里的快感一阵阵荡开到全身,又强烈又持久。
他穴里夹着阴茎,被操的直不起腰还不忘扭动屁股让鸡巴像搅拌器一样在甬道各个方向顶弄刺戳,交合处湿淋淋的,拍击声中淫水飞溅。晏旬一低头都能闻到自己骚逼里散发的味儿。
第一轮性爱还没结束,药效基本就散了,但此可晏旬的淫欲也早就被勾了起来,这比那药更猛。肉扈往外涌着浓白的精液,腿间一片狼藉,他顾不得要薛尧带套,自己急不可耐地又将那根鸡巴吃进去。
纵欲的结果就是,晏旬第二天虽勉强能下床,但那处肉扈已经肿得不能穿裤子了,只能套件宽阔的短裤,坐着的时候稍微抬抬腿就能露出腿心。
……
“你都不回家吗?唔……轻点。”晏旬下身光溜溜的坐在薛尧腿上,不多说也知道穴里正夹着一根肉棒。自从前面也开苞了之后,两人做起来更是没有顾及,晏旬接受的很快,反正那层膜已经捅破了,做一次也是做,做无数次也是做,就当多了一个地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