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只那一次,在小男生一次次撞击下,在一声声喑哑晦涩的“姐姐”中,卢溪隐隐窥到自我内心的禁忌。

被下位者掌控,是她的沸点。可这太危险了,难保不会越陷越深,直至把整颗心付与出去,任人践踏。

找荆之望很好,他比她年长,知道成年人,什么麻烦不该招惹。自然,那双有力的臂膀钳住她柔软的身体时,也不会令她彻底陷入名为疯狂的窟窿。

可这就能掩盖自己骨子里的恣肆和叫嚣了吗?

卢溪终于意识到,这副蜜桃般成熟多汁的身体,会为自己的儿子情动,会为他的呼吸紧张,会因他的轻微触碰,在腿间,喷薄出汹涌的尼罗河。

她需要他像一条小鱼,在这片河域里触礁、徜徉。

小谭不在穗城久留,卢溪同她交换了新的联系方式,分别后回家,已是夜幕降临。

身上的黏腻感,从出了球场后,就没消散过。尤其站在电梯里,银色亮面镜,倒映出高低错落的身影。谁也没说话,仿佛一张口,便能冲破那隐秘的暧昧气球。

浑身都是躁火,卢溪很久没这么压抑自己了。

洗完澡,也缓解不了体内的升腾感。腿间的肌肉记忆犹在,一缩一缩地夹着阴蒂,不断回味过往的瘙痒和灭顶。

假如虞秋过不在,势必要找荆之望泄欲。

她知道,这会他在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似闷热的云朵,飘进卧室,在她寂寥的身体上,又淋下一场大雨。

右手摸到腿间,已经湿作一团。

甚至都不用抚揉阴蒂,单单一根中指,往穴口插入一个圆润指头,足以令她喟叹。

她知道这时候不该想什么。

精瘦的肉体,胯下的硕大,他腼腆的笑容。几个月前的匆匆一瞥,即便像洗衣机的滚筒般刻意甩脱过,此时也还是被彻彻底底还回脑海中。

甩不掉。

努力回想和荆之望做爱的场景,不消片刻,游灵般的思绪,一定会轻车熟路地穿越这栋房屋的回廊,抵达那扇水雾缭绕的磨砂门。

只在门口犹豫一下,便肆无忌惮地穿过去,看见他赤裸着的一切。

闭上眼,那思绪,如同她肉身亲临。

自慰【h】

即便与客户打交道,学到许多揣测人心的方法,卢溪也没法得知,隔着几堵墙,那头的虞秋过在想什么。

重要的是,纯白的无漆木门,不是为了隔绝外边人,而是隔绝她昏了头的色欲熏心。

他站在莲蓬喷头下,倒一点海岸柏树香的沐浴露在手心,以掌相磨,慢慢涂抹过修长的脖颈,皮肉下的青筋血管如江河奔流,通向暗红色奶粒,通向起伏的肱二头肌,紧实的腹部,胯下的昂扬。

抹开,抠搓,整副精瘦躯体,晕开大面积潮红。

当细碎泡沫在挺立的柱身上堆积,她娇嫩的双脚,踩过一地轻飘飘的水花,逐步贴到他面前。一手勾住他后颈,逼得人微微俯身,另一只手,则握住肿胀茎身,牵引着膨隆的前端,抵到可怜的阴蒂上。

中指在穴口处按一下。光想象到这里,卢溪就绷紧腰身,小小地泄了一次。

爽的是阴蒂,麻得像被放在塑杯里暴打的果粒,四肢都为之震颤。

可罪恶感与快慰,是同时到来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份情欲,永远只被装在此处。墙上循规蹈矩走动的挂钟,窗边被风晃动的羽毛风铃,漫爬上阳台的紫红叁角梅,都不要留存下阴暗的此刻。

轻微喘息着,警惕的目光扫过去,祈盼它们永远不会知晓自己的心事。

多可笑,这种祈盼,毫无意义。唯一的理由,是她像个才做了点亏心事的良善之辈,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