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她大腿上很轻地匆匆一碰,含糊其辞:“好得快一点,涂完我下楼拿晚饭,去花房吃……”
她在他的轻语中明白了,双腿立刻夹紧,把自己藏进枕头后面:“不用涂了,我是肚子里面疼。那么深,涂不进去的。”
她没办法在他面前这样双腿大开。
不是觉得害羞,而是她有预感,他有八成可能控制不住又插进来。她现在很脆弱,全身疼,根本禁不住。
“不做,”她说,“我要休息,你别往我身体里随便插……”
“”他颈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平复乱掉的呼吸,“别乱说话,阿娴。”
……与她共处一个房间,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呼吸、动作,本来就让他心乱。
他知道她只是赤子心性,客观描述,没有动情,但是这种近乎挑逗的语言,让本来就心乱如麻的他……
她脸色泛红,抱怨:“是你做的,怎么怪我说话啊……”
弄得好像她像什么调戏他的色鬼。
明明是他发疯,直接到子宫里,把她给弄到失禁了。
他骤然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