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说不出来,不停地吸气哽咽,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手脚绵软地垂下去,只靠他的拥抱和身下与他结合的地方,被勉强钉在那里。
这是宫交吗?
子宫只有鸡蛋大小,形状像个梨子。现在已经被硕大的龟头撑满,在她肚脐附近顶凸她的肚皮。她身上不停地往外渗出汗水,不知道是因为过激的快感,还是本能的恐惧。
这不是能进去的构造。
但他的性器像牲畜强行插入她体内成结,为了让她受孕,就这样卡在那里。
……再继续用力,他能把她撞烂。她情不自禁地战栗,眼前跳出无数彩色的光点,淫水不停地分泌出来,从紧绷到极致的交合处喷淋出来,顺着她的大腿一股股地往下流,腿弯处都有淫水爬过的刺痒。
她听到水不停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是哪里漏了?
她恍惚地仰视着他的眼睛。他把她弄坏了吗?
“阿娴。”他沉沉地低喘,咬她的脸颊。
会留下牙印。
他松开牙齿,在奶冻似的脸颊上吮吻,舔去水渍。
宫口紧绷到了极致,呼吸带来的那一点细微摩擦已经让她浑身发抖,突然性器开始缓慢地抽插进出,子宫壁被顶擦撞击
她失声发出细弱的尖叫声,浑身泛起胭脂色的红晕,整个人扭动痉挛,在他的抽插中彻底失禁,尿液随着他的抽插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她濒死般将他反反复复地绞紧。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像是离水的水母,脆弱纤薄到了极致,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挤出她体内的液体,她渐渐干枯,在门板后的地面上淌出一湾浅浅的湖。
快感激烈到疼痛,像电流,像毒素,一次次击昏她的大脑,她的手指软弱地抓着他的袖子,在他的怀里不停抽泣。
深插进体内的阴茎重重深入,突突跳动,她虚脱地呻吟挣扎,但大股浓精仍然滚烫地射进她的子宫里。
太多太满的精液因为他后续的抽插被捣弄出来,粘稠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下蠕动,淫秽至极。
她高潮到昏过去,奄奄一息。
戚梦年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亲吻她的耳朵:“阿娴……全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