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偏偏不再问了。
这无声更像静默煎熬的拷问。
她在咬他的喉结。
喉结是一块小小的凸起软骨,与声带有牵连。她用牙齿捕捉轻咬他的时候,并没有用力,只是玩弄似的吮,舔……
被吮吸的感觉仿佛能传递到他的喉咙里,让他吐露真心。
她身下绵软的凹陷压在他的胯下摩擦,强烈的快意让他焦灼而恼怒地喘,眉头紧皱。
他已经勃起了,肉器被她压得生疼,欲望不停叫嚣。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恐惧。
她表现得越是迫切,他的心越是下坠,沉得像是吞了铅块,连胃里都不舒服。
为了知道亲人的消息,对他百般讨好。
亲人,该死的亲人,不该出现的东西……这种可笑的玩意,冤孽因果,就想把金娴从他身边抢去……凭什么?
偏偏她这么在意。
她扯开他的领口,吻他的锁骨。
……他多希望她平时也能这样主动,而不是常常做到一半就被强迫似的推他。
不该有的殷勤。
桃核碰撞声清脆一响,戚梦年忍耐到了极限,一把拽下念珠,甩手砸在玻璃墙上,“啪”的一下,几乎砸出裂缝串珠滑下来,掉进满是棘刺的月季花丛里。
她诧异地抬头,被他钳住下巴。
他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跟她纠缠,压抑呼吸,道:“金娴。”
“……”他的压抑感让她也感受到了压迫,她睁大眼睛,屏住呼吸。
她把他逼急了?要翻脸了?可是……至于吗?
“你属于我,要记得。”他腮边紧绷,声音冷硬得可怕,“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她被他捏得有点痛,茫然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嫩红舌尖。
他眼神暗沉,拇指塞进她唇中,拨她舌尖:“说‘是’。”
修长的手指上有消毒洗手液残留的干净味道,骨骼坚硬,抵在她嘴里侵入。
她臀下紧压着他,他的小腹因为含怒变得极其坚硬,块块分明,性器也因为怒火,完全勃起,龟头抵在她腿间,戳得她好疼。
咫尺之间,呼吸相闻,他逼近她的表情,专注得……
她下意识吮吸口水,舌尖卷过他的手指,声音打颤,“戚……”
“别叫我。”他顿了顿,又说,“我没有凶你,但是你必须……”
金娴咬了咬嘴唇,轻声说:“裤子。你解开。”
“我哪也不会去。”她轻声说,“我想……要你。”
……她说什么?
戚梦年快气笑了。这样不认真……
她轻晃腰肢,故意压他:“快。”
隔着衣服她也知道他的坚硬和热度,早就被磨开的花瓣悸动着颤抖,她的阴阜靠在他小腹上,挤压着传来一阵阵快意。
穴口收缩,内裤早就湿透了,水渍甚至向他裤子上洇。
她泄露出一声低吟,抱紧他:“别说废话,别管别人……现在你最重要,我想要你。”
她动了动嘴唇,有些生涩地试着叫他:“老公?”
……
这个称呼……
她说什么?
心脏持续地缩紧,再缩紧,好像失去了泵血功能。他浑身动弹不得,那些狂怒焦躁,充满恐惧的情绪像是被全部清空。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一直到裤子拉链被解开,滚烫到几乎爆炸的龟头,被滑腻狭小的穴口咬住,痛楚的快感将他拉回现实。
他发现自己在疯狂地喘,声音大得像病人濒死,仍旧难以呼吸。
“呜……”她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