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把他烦人的舌头,换成更硬,更深……其他的那些东西。

……

“戚梦年!”她喊他,带了迫切的哭腔。

他在水声中敷衍地应了她。

她用脚跟踢了踢他的脊背,极微弱地说:“别闹了……”

她把裙子撩起来,堆在大腿根,对上了他的脸。他被她骑了许久,脸上全湿透了,睫毛上也沾满了露水。与她对视时,他眼睑微微压低,眼神暧昧不清,令人心慌。

她乱摸一把,揪住了他湿漉漉的领带,像拽项圈似的,拉扯着暗示他。

“怎么?”他声音哑得惊人,又有湿润的质感,像湖底粗粝的砂打着转浮起来,埋在她身上。

这还需要问吗?

她燥热难解,强烈的情欲因为他装傻化作怨怼,又生气起来。腿从他肩上滑下来,她用力一踢他的胸口:“烦死了。”

他没被踢倒,反而顺势一把扯下那件被扯变形的内裤,几根湿透的黑色的蕾丝和细带卷着从她脚踝上撸下来,被他扔进车里。

她脸色发红,只恨现在腿太软,没能占上风。

喉结滚动,戚梦年隐忍多时,站起来俯身压进车厢低声问她:“一边踢我,一边拽着领带……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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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恼,后知后觉松开。

他低头凑近她颈间想吻她,金娴立刻侧向副驾驶躲开,让这个吻完全落空了。

刚舔完那里,不准亲她。

他沉默一瞬,挤进车里,把她轻易抱在腿上,车门“砰”地被重重关上。

他们重新回到黑暗中。

侧窗的防窥膜拒光,只有挡风玻璃最亮。金娴背对他坐在他怀里,面前是方向盘,她的胸下缘刚好被卡在方向盘上抵住,弧度格外饱满。

从来没学过开车的金娴,第一次用这种看似正经、实则荒唐的方式享受驾驶员视角,整个人都慌了,看着前方面红耳赤。

“你干嘛?”她勉强质问。

臀下的布料被一点点全部扯出来,光裸的臀瓣终于落在他的腿上。

金属扣发出脆响,他修长的手指扯开皮带,带她贴上来。

冰凉的金属扣压在她腰侧,拉链刮着她的臀肉,滚烫的肉器顶在她湿滑的花瓣上,她一个激灵,紧张得呼吸困难。

是这个。

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到,但七年每夜相对,她很清楚那东西长什么样。牲口似的尺寸,饱满硕大的顶端,茎身凸起的狰狞血管,是偏浅的肤色,像个精心制作的硅胶玩具,显得又恐怖,又色情,又干净……

那个东西在她臀缝中滑动,慢慢被她濡湿,裹满了晶亮的体液,润滑足够……

“呜!”她腰肢一下子塌下去了,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他顶进来一点,压住喘息,摸她的耳朵:

“说‘我愿意’。”

“……嗯?”穴口紧裹着性器吮吸不停,快感让她焦躁,金娴已经完全把求婚这事忘了,只茫然地哼一声。

“说吧。”他伸手按上她的小腹,又缓缓顶进去一点,帮她在性器上坐正。

“然后……如你所愿,可以骑我了。”

022|22良马

被撑满的失控感太强,他的手一压上去,就弄得她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她推他的手,被他反手握住,紧贴着一起覆盖在她的小腹前。

她摸到了平坦小腹上形状情色的凸起……是硬度和尺寸都很惊人的东西,被她吞进身体里的那一段也比平日进的更深,只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仅凭他们呼吸时带来的细微摩擦,已经让她无法呼吸。

一阵阵焦灼地渴望让她口渴,金娴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