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出来,肿了。

“疼……”穴口一缩一缩裹他的手指,她有气无力地张着腿,无力合拢,“很疼。”

戚梦年今天格外粗暴,不知道又怎么了。

大量的精液从腿间涌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失禁了。

可惜了这条新床单,红色真丝,她刚买的,刚用一次就要报废。

他低头看。

荔枝冻似的白肉已经被撞红了,殷红的花瓣明显肿胀起来,糊着浓白的精液,在艳丽床单的映衬下……

金娴发现他又硬了。

不过他这回没插进来,而是坐在她身边,俯视她,红润的薄唇微翘,温声道:“今天出门了?”

是个笑模样。

眼里却没有半点笑。

她睫毛一颤,感觉到一丝凉意,两条腿微微合拢。

“啪。”他拍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重新打开。

“……”红印渐渐浮现,她乖乖听话,重新双腿大张,赤裸裸对着他流水吐精,开合小穴。

都说男人爽完了会到贤者时间,拔屌无情,对女人失去所有兴趣。但是戚梦年却总是事后缠着她问个不停。

她已经困了,但不想回答还不行。

“说话。”他哑声道,掌心摩挲她的大腿。

她身上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浑身痒痒。她回答:“出门了。”

“继续。”他说着,来到她腿缝里,指尖把那些体液一点点推开,露出花瓣和媚肉翻卷的红肿穴口。

“去了哪儿,见了谁,想些什么。”他道,“又忘了吗?别总是等我问,自己说。”

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

每回她出门都得来这么一遭。

早些年她上学的时候天天出门上课,他就天天问。那个时候她年纪小,不太敢反抗他,一直很听话。

他每天从公司回家都快十二点了,还要一边批文件一边听她事无巨细地说些小事,一句一句都入耳入心。

“……”金娴很想吐槽。

他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保镖都会汇报的。他却非要她亲口说一遍……

“唔……”她小腹缩了一下。他突然把手指插进穴口里了。

“跟我说说。”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摩挲抽插,语气却温和得像个长辈,“阿娴好久都没跟我谈心了。”

她咽下呻吟,仰视着他的脸,眼眶因为性欲发红,表情有点可怜。

确实好久没聊了。

可那都是因为他一下班急着操她,把她操睡了。第二天她中午醒来,他早就又去上班了,哪有时间谈心。

都不关她的事。

她伸手抓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我去舍友家了,她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她急促地呼吸着,胸口两团软肉颤动,挺立的樱桃上还有未干的湿润,被她的手臂压住一半,形成情色的弧线。

“嗯。”他应了一声,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把湿滑的体液涂在她的小腹上,“阿娴,你寂寞了吗?”

不寂寞,当然不寂寞。

金娴足够宅,只要有网她能在家躺到进棺材。

看剧,看小说,网购,晒太阳,吃饭,睡觉。这是她每天的日常。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朋友啊,就这一个朋友。

她抬起双臂抱住他的腰,在床上翻了个身,骗他:“我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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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回身重新和她躺在一起。

滚烫的性器顶在她腿间,触碰湿漉漉的花瓣。金娴悸动不已,张开腿,左腿跨在他腰上,跟他紧贴。

“还有呢?”他按着她的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