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尖拂过那硬币大小的疤痕,时骞忍不住印上了一个怜惜的吻。
吻落在潮湿的皮肤上,他注意到她轻轻抖了一下,时骞微顿,抬头看她。
也许是临近经期,她最近欲望是有些强烈,时眠窘迫地咬着唇。
“想要?”
时眠没有回答。
时骞却一清二楚,手掌分开她的腿,那里悄悄盛开着湿润的小花。
他凑近,舌头碾过阴唇,带过一抹湿滑的体液。模拟着交合的节奏,柔韧的舌头顺着甬道插入,野蛮地戳弄着。
她情不自禁夹紧了腿,鼻尖陷在软肉里,他呼吸有些困难,手掌按着她大腿往外掰。
时眠急促地喘息,撑在盥洗台的双手渐渐无力,大腿一软,几乎是坐在他脸上。
手指胡乱想抓住什么,无意间碰到花洒开关,骤然喷出水花。
淋湿了时骞的头发,水珠沿着脸庞滚落,他喉结滑动,咽下了些许时眠情动的证明。
水雾里,两人都怔住了。
时眠出院后,整个人不再紧绷着,对待学习没有以前那种如痴如魔的疯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