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他射出时,炙热的目光深深锁着镜中的她,时眠被这目光烫到,含着肉棒的甬道哆嗦了一下,涌出一股股清液。

时骞尚未满足,半软的阴茎仍不肯退出,牢牢占着小小的穴口耸动着。时眠换后背压在镜面,一条腿被抬高盘在他腰间。

胀的像石子的乳粒被他低头含住舔舐,另一边则被大手粗鲁爱抚着。

无法去看胸前的黑色头颅,时眠呻吟着闭上眼睛。

……

周三上午的语文课,时眠一直在走神。脑海里是这段时间以来各种零碎的片段,最近的就是昨天晚上时骞在浴室要她的画面。

她心里汹涌着无处宣泄的想法和情绪,又因为得不到疏解而意志消沉。

如果去考虑现实,她的爱恨其实都没有立存的根基。

早先因着恨意巴不得时骞立即去死,然而回归现实后,她既没有妥帖的计划,也缺少筹谋独行的勇气。

而且时骞又善于控制人心,他一直在她承受的底线来回试探。

最初的强迫后,他果断放她去小姨家自处,给她时间去接受现状。

从梁芬那里回来后,他一边和她保持着距离,一边又挑拨走了梁玉,让时眠陷入困境。

在梁玉离开后,时骞在性事上一直控制着适当的频率和尺度,以期时眠能够慢慢同化。

回望种种一切,时眠就如时骞手上的风筝,他轻轻一拽,她的底线就又被动摇。

本着总不能毁了他还要再搭上一个自己的原则,时眠发现短时间内除了接受再没有别的办法,承认这个现实,让她很沮丧。

这样想来,生活丝毫没有意思,她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为了满足时骞的性欲。

时眠几次在课堂上走神,被班主任拎到办公室批评了一顿。

班主任应当也通知了时骞,下午来接她时,他脸色有些不好,板着脸训斥了时眠几句。

她没往心里记,仍然我行我素。

这周来了月经,时骞没动她,他这几天似乎也挺忙,回来得比较晚。

刚上学的第二周,时眠就逃了一节体育课,平常她沉默寡言,又不刻意逢迎,是以没几个人注意到她逃课了。时眠没出校园,就窝在学校的一个小花园玩手机,最近她迷上了一个消除游戏,几乎是手机不离手。

第二次,她逃了一节语文课,照样窝在花园里,这次被巡查的老师逮住了,通知班主任开班会批评。

“你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昨天下午没上语文课。”时蹇熄灭手里的烟,从后视镜瞥她,她整个人卧倒在车座上,衣服下摆卷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捧着手机不知道在在玩什么,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音效。

时眠敷衍地嗯了一声。

“你逃了几次?”她一向安静乖巧,谁知道叛逆期来得这样轰轰烈烈。时骞反省自己是一部分诱因,是以和她交谈时,尽量心平气和,不去刺激。

“就两三次。”时眠头也不抬。

时骞紧闭着唇,额角青筋跳动,“就两三次?你怎么想的,不想学了?”

时眠轻飘飘反问,“有区别吗?我的人生已经烂掉了。”

不防备她会说出这么戳心的话,时骞不怒反笑,点了几下头,近乎失智一般重复,“好好好。”

他彻底闭嘴不再讲话。

时眠反倒不安地瞄了他一眼。

到了车库,时蹇停好车后,站在一旁等她慢吞吞地下车,“书包给我。”

时眠下意识就递了过去。

他接过后,径直走向灰绿色的垃圾桶,打开盖子,随手就扔了进去。

时眠惊住,“你干嘛扔我书包。”

“是你的东西吗?”时蹇扯着她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