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时候是最热烈的,经常辩论一些社会新闻,周灵性格强势执拗,常常争得脸色通红。时眠融不进去,经常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她度过了一个相对安稳的两个星期。
梁玉有时会给时眠打电话,问问她近况,因为一直没受到时骞的打扰,导致时眠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直到半个月后。
时眠下课后像往常一样到门口和周灵汇合,周灵站在一辆黑色奔驰旁向她挥手,“时眠,在这儿,你爸爸来看你了。”
人声鼎沸中,时眠只觉得世界陷入寂静。
没有喊人,时眠在时蹇炙热的视线下跟着周灵进了车后座,刚坐下她就想起了那晚发生在后座的情事,时眠握着拳头,指尖陷入掌心。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反倒是周灵和时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到了小区楼下,周灵邀请时蹇上去做客,他说要忙就不去了,把买的零食和礼品递给周灵。
时眠要下车,时蹇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笑着对周灵说,“你先上去,我和时眠说会话。”
周灵下意识看向时眠,她也看过来,眼里流露出哀求。这一路上的气氛周灵不是感受不到,她以为时眠做错了事要被训了,便爱莫能助地耸了下肩,悻悻溜下了车。
周灵一下去,车门立刻啪嗒一声,锁上了。
“坐前面来。”时蹇松开时眠,一手撑着方向盘,一手掏出根烟咬在嘴里点燃了。
时眠瞪他,“这还是白天。”五点多正是下班的时候。
时蹇意外她想歪了,目光从她红红的嘴唇溜到她光洁的小腿,“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放心吧,时间这么短,不够我要你。”
时眠杵在后排不动,时蹇从后视镜瞥她,“你是想我再去一趟山脚下。”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时眠脸色难堪,磨蹭到前排,还没坐下直接被时蹇抱到了大腿上,她人侧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