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此时孙庸那边却突然发声说,因为自己年纪大了,复发痔疮进了医院,近期谢绝见客。

心里有盘算的人立马就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乌鸦暗自在心里感慨,孙庸故意扮蠢,留几分余地,这只老狐狸,是有些本事的。

或许,这又代表着,靓坤的战线已初现破绽。

古惑伦推门进入,带来外面的消息。竹联帮设立的投注站里发生混战,有人打劫,孙庸手下的金牌保镖天收被摩托车撞伤。

“哦?真热闹”,乌鸦兴致瞬间来了,“系边个?”

古惑伦回答道,“一黑一红两个劫匪,一男一女。男的好像是陈浩南手下叫山鸡,女的,我們兄弟都冇见过,唔识。”

“山鸡?”男人嘲讽地笑了笑,“他也来咗台北?我以为陈浩南都搞他老婆了,他会同他那个满口义气的大佬Say Goodbye,真系犀利,绿帽子都发光咗,仲跟住他混。”

不过话说回来,山鸡现在还是洪兴的人,就算和靓坤有仇,也不会在现在这个档口做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这不合情理。乌鸦抱着手臂站在窗边思忖了片刻,说,“去查查那个女的。”

“大佬你怀疑...?”

“靓坤做人不厚道,要弄死他的人不在少数。能多一个,我們就算多一把刀。去查吧。”

借刀殺人,一直是他最爱的手段。如果能把所有有相同目的的人串联起来,那么他要做成他想做的事,不但事半功倍,还能全身而退,不留痕迹。

古惑伦从前只听说过,东星乌鸦手段残忍,暴虐无道,做人又张扬无比,是一号狠人。但如今在他手底下做事,才逐渐发觉,要是没点脑子又怎能在江湖上以那么烂的名号混出这幅样子。看来,骆爷的有些打算,并不是没有理由。

室内二人公事还未说毕,一个细佬跌跌撞撞地就打开门扑进来,一脸惊慌,喊,“大佬,不好了!出事了!”

乌鸦皱着眉骂道,“扑街!死人啦,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