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问得,我可以算作勾引?”

不等她推拒或者说价,他的唇再次欺来,掠夺全部呼吸。他承认,他是痴迷,痴迷她这具永不厌倦的身体。

触觉熟悉,热流下涌,胯间巨物又抬头。缠绵间,记忆却不合时宜翻涌,白光闪现

一个女人攞刀带血,背对而走;又一个女人湮没浴缸,血流满地;还有就是今晚,欢爱片刻,她一滴泪的滴落,灼伤他皮肤。

猛然间,他放开她,低低喘息,却也依旧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不肯放手。

“我不想睇你哭。”

“不想...睇见我哭?”

他絮絮低语,“你知,我唔想见到你流血,也唔想见到你流泪。”

可她又怎敢轻信,便退而自守,“我很好奇,你究竟系以怎样的心,在同我讲这些话。”

他轻吻在她嘴角,笑,“怎么,听不懂?”

她眼泪泫然,漠然无言。

从前,他只知贪恋的是身体欲望的快感,或许,人生极乐可以撷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