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问他:“一会儿晋楚到我家,我没在,他再回来找你,你是真不怕被他发现呀?”

晋建业淡淡地说:“他有那个脑子吗?”

晋楚并不是笨,甚至可以说很聪明,惟独在人情世故上仿佛缺了根筋,旁人心眼子少说有十七八个,他纯粹就一秤砣转世,水滴石穿都得上千年。

“你还好意思说?”

宋早早掐住晋建业的脸往两边扯,把好好一张威严的俊脸弄得格外滑稽,她自己忍不住先乐了,晋建业目光柔软,任由她作弄,听她数落:“就你老套他话,聪明人都要被哄成傻子了。”

晋家老爷子也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晋楚亲爹倒有点城府,但不多,让人怀疑他们家的脑子是不是全长到了晋建业一人身上。

大掌顺着裙摆钻进去,抚摸雪腻的肌肤,回答的心不在焉:“吃一堑长一智,年轻人是该好好学习。”

宋早早听笑了,晋建业顿了几秒,知道她在笑什么,于是作出凶恶模样在她脖子上亲了亲,压低语气:“怎么,又想说我不年轻?”

“年轻人才不会一口一个年轻人的称呼别人呢。”宋早早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伯伯还是早点服老,承认自己一条腿都跨进棺材里了吧?”

晋建业哭笑不得,在她腰上轻掐一把,宋早早很怕痒的,被他按在腿上揉搓了一顿,搞得她又笑又叫,眼泪都出来了。晋建业再拿手指头摸她腰,宋早早就隔着衣服将他按住,因为刚才被挠了痒,脸蛋一片酡红,语气都凶不起来:“不许……不许再弄了!”

大掌便从衣服里抽出来,转而为她拍背顺气,宋早早把下巴搭到晋建业肩头,慢慢平息情绪,想到自己被欺负的那么惨,恨恨地一转头,咬在晋建业脖子上。

她可不管脖子上落个牙印好不好遮挡,又该怎么跟人解释,谁让他欺负人?

一口下去,留下两排整齐小巧的齿痕,略微刺痛,但晋建业不仅没有生气,还很愉悦地眯起了眼睛,问她气消没消,要是没消,可以在另一边再咬一口。

宋早早骂他神经病,他笑得胸膛都在震动,把她搂紧,捧着小脸狠狠亲上一顿解馋。

太喜欢她了,淡泊的灵魂从没有产生过如此热烈的情感,所以不管被她怎么对待都感觉非常甜蜜。

想跟她永远在一起。

宋早早在晋建业腿上动来动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期间下巴一直搭着他的肩膀没移开。可能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也可能是他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心,宋早早眼皮子不受控制地往下耷拉,明明才刚睡醒没多久,居然又有了睡意。

晋建业察觉到了,轻拍她背:“要睡会吗?我抱你睡。”

宋早早懒洋洋地哼了哼,把小脸埋进男人颈窝,跟没骨头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上去,说是困了却没有真的睡,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手指头戳他耳朵,再捏耳垂:“我就知道,晋楚藏不住秘密。”

背上轻拍的大掌停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晋建业云淡风轻地说:“年纪是轻些,不过也就只有这一个优点了。”

在他看来,宋早早无需对任何人专情,他早晚要死在她前头,她当然可以物色漂亮的年轻男人,但就他之前看到的,孟长安除了容貌还算不错,年纪也的确是轻外,实在难以找到其它优点。

因此他连提都不想在宋早早跟前提,只等时间过去,她自然而然遗忘。

宋早早吃吃笑,正要损他两句,书房门再次响起,还是晋楚:“大伯,早早不在家啊,爷爷也说没看见她出去。”

两家别看离挺近,来回跑还是蛮费时间的,晋楚说话的喘气声很明显,估计跑得够呛。

宋早早等着听晋建业怎么忽悠人,从他颈窝抬头,好整以暇地看他。晋建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