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又粗又烫的大家伙抵着她细嫩的大腿来回地蹭。

那是什么,宋早早很清楚。

是男人的鸡巴。

是能带她去向极乐的好东西。

淫荡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狗崽子靠近,娇贵的大小姐被摁在低贱卑微的乡下男人身下,宛如一条小白鱼,红色的布拉吉散开,骄傲的乳房即便是躺下也依然坚挺高耸,少女的身体是如此香,如此软,徐砚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把自己一身臭汗都蹭在大小姐娇嫩的奶子上。

宋早早嘴里断断续续地骂:“混蛋……流氓……滚、滚开!”

徐砚却充耳不闻,去抓她的奶罩,奈何不得其法,怎么也拉不开,急得他想要暴力扯掉,宋早早连忙拦住他,这套内衣她可喜欢了,要是扯坏了怎么办!

谁知她的反抗却被徐砚当成了拒绝,他发狠地摁住她,把她两只手朝头上扣住,又用毯子胡乱卷起来,宋早早便显得更可怜了。

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儿,被剥的若隐若现,黑色的奶罩愈发显得她皮肤洁白,徐砚伸手去胡乱摸索,无意中拽开了后背的暗扣,奶罩应声而落,两个奶团跳出来,白的白粉的粉,明明奶子那么大,奶头却小得过分,宛如幼女般微微凹陷进去,像是在勾引男人把它吃出来。

徐砚出生不久母亲就死了,他能活下来也是命大,面对这样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他根本压抑不住内心深处想要吃它的渴望。

好香,好软。

宋早早被他身上浓烈的雄性味道熏得媚眼如丝,软成了一滩水,徐砚捧着她的奶子,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滴落,砸在白嫩的乳肉上,双眸赤红,大手撸着奶肉,挤出前面带着嫣红的一点,张嘴咬了上去!

宋早早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早习惯了男人疼爱的身体根本抵不住诱惑,两只胳膊被毯子裹的并不紧,也不知是挣脱不开,还是她不想挣脱开。

徐砚饥渴难耐地吃着首都大小姐的奶,舌尖抵住奶孔疯狂地吸,似是要吸出奶水才罢休。

大家不要白嫖我嘛~给个珍珠留个言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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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宋早早很想给身上这臭男人一脚,他浑身都是汗臭味!而且、而且那么粗鲁!她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乡下汉子这样对待?要知道她的肌肤比刚做好的豆腐都要嫩,男人的牙齿却十分尖利,咬的奶头刺痛不已。

但是在慌张、害怕、疼痛之余,宋早早又觉得很爽。

是的,很爽。

这种粗鲁的、完全回归男人原始野性的强迫,让她头皮发麻,明明她最爱干净,最讨厌脏兮兮的人,徐砚显然是没洗澡,身上那一层汗味儿,她最讨厌了!

“走、走开!”身娇体软的大小姐连骂人都娇滴滴的,不像是在拒绝一个正准备强奸她的男人,反倒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我要去告你……你、你这是强奸!流氓!你强奸犯!你、你要吃枪子儿!”

徐砚这会儿哪里还听得到她说别的,下面硬的快要炸了,只想捅进她那小嫩逼里松松快,要是能干上城里来的大小姐,就算是被当成强奸犯挨枪子儿他也不后悔!

凶性一上来,发狠地攥住掌心嫩滑的奶肉,宋早早被捏的眼泪汪汪,“轻点儿、轻点儿呀!”

徐砚胡乱把脸朝她奶子上滚,像狗一样舔,舔完了带着香气的嫩乳,又上牙齿咬,小奶头迅速被咬的挺立起来,颤巍巍的晃悠着,上面沾满了地主家狗崽子的肮脏口水,娇嫩的肌肤上也被男人蹭满臭汗,整个人都被男人染上了味道。

宋早早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徐砚咬得更厉害,他沙哑着声音说:“我们乡下地方,没有强奸这说法,我这是要日你的逼。”

大小姐瞬间瞪大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