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明知自己配不上,却还是忍不住要跟她亲近:“我回去把东西放下,再来找你。”

宋早早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等你!”

“你进屋等吧。”

宋早早歪歪脑袋,徐砚看着美得惊人的她,冷硬的眉眼都柔和起来:“我待会儿翻墙进来,不然总是敲门,会被人听见的。”

宋早早看向足有两米高的墙,这翻得进来吗……不过她也没多想,“好吧,那我等你,你要快一点儿。”

徐砚嗯了一声,转身又走了。宋早早站在青石板上,院子里黑漆漆的,风儿吹过院子里的树木花草,吓得她抖了抖,连忙跑回屋子里,紧张地等徐砚回来。

徐阿奶见孙子又把东西提了回来,便问:“怎么了?”

“她不要,叫我丢了。”

徐阿奶叹了口气:“怎么有这么任性的姑娘。”

徐砚生怕徐阿奶对宋早早印象不好,连忙说:“怪我一开始就拿了,再给人送回去,不好。”

徐阿奶又叹一口气:“明天我去说说吧,砚哥儿洗洗睡,我也先去睡了,明儿还要早起干活呢。”

徐砚应了一声。

他站在院子里好久,看看身上的破裤子破褂子,干了一天活,身上的汗臭味自己都闻不下去,他进屋去找了一身最好的衣服所谓的最好的衣服,就是没有破的地方,而且破的地方都打了颜色相近的补丁,然后站在院子里用冷水冲澡,还奢侈地用了皂荚,洗得干干净净,才心跳如雷的朝宋早早家走去。

庆幸的是他家的泥屋离宋早早家很近很近,徐砚打小身姿敏捷,还曾一个人在山里打过野猪,翻墙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宋早早在被窝里听到极轻的落地声,她吓了一跳,抱紧自己的小被子,直到有人敲堂屋的门,她才确定是徐砚来了,顿时丢掉被子,连拖鞋都来不及穿飞奔过去!

门一开,便钻进了徐砚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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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徐砚把穿着清凉的大美人儿抱了个满怀,才发现她穿得正是白天给她收拾行李箱时看到的那条特别薄特别短的白裙子,当时那团布料连他掌心大都没有,这会儿穿在宋早早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服,两团饱满有弹性的大奶子贴着徐砚结实的胸膛,又软又香。

细细的肩带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卷发慵懒地披散在身前背后,徐砚鼻息间都是大小姐身上的香味儿,他忍不住圈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宋早早脚沾了地,又开始爱干净,徐砚便去院子里给她弄水洗脚,她有两个暖瓶,里面装的是开水,兑好之后,徐砚亲自蹲在床前,握着宋早早一双小脚,没入水中。

洗干净之后,又给宋早早擦干,她迅速跑回床上,一边肩带都掉了下来,半个雪白的奶子若隐若现,白色的真丝睡裙根本遮不住嫣红的两个小点,徐砚把洗脚水倒了,盆拿回来,炽热的目光便盯着宋早早看。

宋早早是真的害怕,害怕到愿意把床分给徐砚一半。

徐砚上了床,她便睡到了里边,贴着窗户,被窝里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儿,徐砚这辈子都没睡过纯棉的床单,明明这些东西拿来的时候都是崭新的,怎么她刚睡过,就都跟她一样那么香?

宋早早下意识贴到他身上,徐砚就穿了一件小褂一件裤子,脱了个精光,挺着粗壮的大鸡巴上床,宋早早羞着小脸贴过来,香甜的大奶子让徐砚心猿意马。

屋子里煤油灯也熄了,他抱住宋早早,手揉上了心爱的大奶子,问她:“你说还给我日你的逼,算话不?”

宋早早脸红不已,不肯回答。

徐砚也不需要她回答,她愿意让他上床,就说明了一切。

粗糙的手指从奶子往下,没入细长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