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也许是因为知道快要分别的原因,向来没有什么耐心的江雀这会儿却格外有耐心的给沈踏枝介绍,甚至还演示着往前走了几步。
不出十米,他就无法再前进了,如同被一面无形的空气墙堵住了一般,只能无奈地伸手扶着看不见的墙壁,回头对沈踏枝道:“你看,就像这样。”
前十八年里,他就一直在这不过十平米的方寸之地一个人活着。
沈踏枝沉默了一下:“那如果我能解开这个法阵,你是不是就愿意和我一起出去了?”
“可以啊。”江雀随口道,根本不认为沈踏枝可以解开地上的法阵。
在决定毁灭人类后,他就试着攻击过地上的法阵,试图从根源解决问题,但无论他怎么砸,法阵都会在破碎后快速恢复原样,甚至连光芒都没有减弱半分。
几次尝试无果,江雀也就没有在这上面继续白费力气了,毕竟用触手砸法阵也很痛。
现在沈踏枝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也只是因为他没有见识过法阵的坚固程度,等到他发现无法破坏的时候,大概就会自行离开吧。
江雀这么想着。
正在这走神的片刻,沈踏枝不知从背包的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张黄符,上面用鲜红色的朱砂画着龙飞凤舞的不知名符咒。
虽然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唯物主义的极大挑战,但一个标准的现代人从背包中掏出了一张符咒这件事实在是过于玄幻,哪怕是江雀都觉得违和且不可思议。
在他半是疑惑半是震惊的目光下,沈踏枝拿着符纸一直走到了法阵的最中央,看着脚下的阵眼,神色冷淡下来。
“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