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踏枝打开盖子,迫不及待地伸手就想去抓

“等等。”沈踏枝止住了他的动作,“这个要用筷子吃。”

“筷子?我不会用,用勺子也可以的吧?”江雀理所当然道。

昨晚吃饭的时候他就是用勺子的,这个火锅和饭应该没有什么区别?

沈踏枝没有反驳,而是笑着递给他了一把勺子。

江雀接过勺子,自信满满地下勺,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豆芽和肉都从勺子上滑溜溜地掉落了,只剩下他和一整勺汤面面相觑。

“噗……”

耳边传来沈踏枝的轻笑声,江雀抬头去瞪他:“不许笑,我就是想喝汤的!”

他说着就把一整勺红红的汤往自己嘴里送。

“等等……”

“咕咚。”

沈踏枝还没来得及阻止,江雀就一整勺汤下肚了,茫然地抬头看着他:“怎么了,不能喝吗?”

“你不觉得辣……算了,没事。”

沈踏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话头。

对啊,他怎么忘了,辣是痛觉而不是味觉,而被关在地下数十年的江雀早就对“痛”产生了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