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想事情而已。”

想事情?

傅肆迟“嗯?”了声,“想什么事情?”

宁婳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说道:“就觉得,让一个帝城提起来就闻风丧胆的男人给我吹头发,感到受宠若惊。”

傅肆迟仔细打量着宁婳,薄唇忍不住地轻轻上扬,“这样啊,那你可要习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