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他望着她泛着淡红的小脸,眉眼冷硬,眸色冰凉如深海浮冰,“你夜里是不是做梦了?”

靳言心想了想,回答说是。

她确实做了一个梦,梦中只有他一个人,冗长又繁琐。

“我做梦了,怎么了?”

“梦里,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沈易唇线绷成平直的一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当他听到她在梦里用惶恐无措的语气一遍遍喊他时,他听得心都要碎了。

靳言心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她淡淡笑了下,平静问道:“所以呢?”

沈易沉默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想证明什么?”她又问,“是不是觉得,我连做梦都喊你的名字,对你情根深种,余情未了?”

字字尖锐,满是讽刺。

她觉得自己的态度实在嚣张,而沈易向来是容不得他人这般冒犯的,所以她做好了他生气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的,男人听到她冒犯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