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我知道这很难,”沈易接过他的话,“但我不是冲动下的念头,我说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
他不会冲动,因为他是理性本身。
可靳言心……是他在极度冷静之下,也依然想娶的人。
-
靳言心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却不太安稳。
她一直在做梦,梦境拖沓冗长,许多记忆的碎片拼接串联在一起,混乱又跳跃。
后来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轻的喊:言言……
靳言心对这道声音并不陌生,它贯穿了她人生里的第一场爱情,也给她上了人生里最惨痛的一课。
无数个深夜里,他们在锦上南苑主卧的大床上,客厅的沙发上,交颈相拥,抵死缠绵……
她觉得好痛,说不上是身体还是心里。
麻药的后劲已经过去,人在极度脆弱之际,心里高高竖起的那道防御墙好像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靳言心又梦到了她跟沈易刚刚在一起的时候。
无数次的缠绵里,她躺在他的身下,在他动情抽送时,悄无声息的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他颈间的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