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杀机,手握着宝剑就要动作,可官军们第二膛箭已经在弦上,注视着他,如果他动手,官军必放箭,后果不堪设想。
“大哥,和他们拼了!”
眼见几个兄弟被乱箭射死,弟兄们忍无可忍,张松等人已提刀在手。
“大哥,十一娘不怕死,不能告诉他呀!”
沦为人质的十一娘呼喊道。
形势十分危急,双方用目光较量着,鱼死网破的时候来临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来了一少人,黑衣打扮,中间是驾豪华马车,车上斜躺着一个耄耋老太公,脖子僵直,多少有点嘴斜眼歪。家丁们前护后拥,官军知道车上人的身份,谁敢阻挡,就听车上老太公老远就含混地呼喊道:
“我儿令夭,他……何在?”
一句话没说完,传令小校已经通秉了梅制使。梅花恶见是梅府的人,车上的老头就是他老爹,敌视双方剑拔弩张暂时放松了片刻,他将十一娘交给手下官兵看守,走过去对他老爹抱怨道:
“爹,您都病成这样,怎么到这儿来?”
“儿,儿啊,”
尽管梅老太公脑血栓后遗症,可思路还很清楚,只是说话有些模糊不清。
“爹知道,那施娘娘藏在,啊,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