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像开始显现在银幕之中,那仿佛像是一面镜子一面被很重的雾气所遮盖的镜子。冯小权努力的凝望着那个模糊的图像,但无论如何也无法看清那些在不停来回运动的光影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他那些光影的背后也许是个人,一个正在对着镜子梳头或化装的女人。突然间那个模糊的图像一下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但很快的又一个新的图像出现了,这次的图像显得异常清晰。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打扮得很性感的妖艳女郎正依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吸着一只香烟,忽然有一个男人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像是在和她谈着什么,没谈多久那个男人就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了厚厚的一落钞票,就递给了那个女人,女人显得很兴奋,她把那落钱很快地就塞进了自己的小皮包,男人最后仿佛又向那个女的叮嘱了几句,然后就转身离去了,那个性感女郎在电线杆跟前又呆了几分中,就招手叫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了。画面在这里又一次的终止了,但很快银幕中又出现了第三幅画面,那像是在一个机场,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手边放着一只很大的行李箱在侯机室里不停地向入口处张望,似乎像是在等什么人,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很兴奋的挥舞起手臂,因为他看到了那个打扮的很性感的妖艳女郎,当那个女人推着行李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后,两人并没有做过多的寒暄就提前登机了,当飞机起飞以后,这幅画面就又消失了。
接下来的画面出现了一片原始的蛮荒大陆,烈日的骄阳炽热地烘烤着这片贫瘠的土地,一群群被饥渴所折磨的困兽们在一个个都在歇斯底里的追逐嘶咬中掠取着他们最后的晚餐。此时一架白色的飞机从他们的头顶上轰然而过,野兽们突然都停止了嘶杀,不约而同地都抬起头仰望着那架承载着罪恶的飞机,当飞机的轰鸣声连同机身一起消失在天边时,野兽们的残酷战争就又接着开始了,仿佛刚才的那个中断,无非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因为它们的直觉仿佛在那一刻都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另外一种生物恐怖杀气。
接下来一个全新的画面出现了,那是一间很阴暗的小屋,那个妖艳的性感女郎一脸沮丧的坐在椅子上,身边有一个男人像是在发脾气,他背着手来回不停地在那个表情显得有些麻木的女人眼前走来走去,显得气急败坏,不时的还用手愤恨的指指点点,似乎像是在对女人抱怨什么,,没有多久那个男人拿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然后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倒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那全都是钱,全是一捆捆的现钞。于是那个女人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一下就跪在了那堆钞票的跟前,也许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女人无声地哭了,几滴蕴涵着悔恨、恐惧和耻辱的泪水轻轻地滴落在了那堆罪恶的金钱上,女人似乎屈服了,这也许是她唯一的一个选择,那个男人笑了,笑得有些可怕,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不像人像鬼。
终于新的画面又出现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画面有了声音,那种声音源自一种原始部落的古老文明,那是一种节奏简单明快的鼓声和叫喊声。在银幕中,出现了一个很大圆形沙坑,里面正有一群几乎赤裸着身子的土著人,正在用着他们特有的舞蹈形式来表达着他们自己的文明,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抹着浓重的色彩,头上也都装饰着不同的羽毛或者兽角,手里还拿着树枝和刀子在简单而富有节奏的乐声中,踏着令人费解的舞步。甚至不时的还有好几个人在交替进行着类似中风般的颤抖抽搐,整个舞蹈充满了恐怖的悬疑诡异,让人不觉得的联想到了地狱中的群魔乱舞。正在此刻突然一种很强劲的电子舞曲出现了,就在那个圆形沙坑的上方,有一个身穿着黑色皮裙的性感女郎出现了,她跟随着舞曲的节奏很淫荡扭动着身子,还不时地做出一些及其下流的姿势和动作,沙坑里的那群土著人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一个个全都傻站在那里,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