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德鲁说英文。安德鲁把他翻过去干得在床上边挣扎着想爬走边哭时,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老处男开荤真的可怕,白越文第二天几乎下不了床。

更可怕的是,安德鲁说要负责,想给他戴订婚戒指。

白越文缩在被子里,在安德鲁拿出戒指说要订婚之后就一直装死不出来,把自己裹成一只小卷。

太可怕了。

早知道这家伙比他想象的还要古板得多,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人接近。

“你去,去我上次去的那家蛋糕店。”白越文的声音有些发哑,“先帮我买早餐。”

他现在床都下不了,只有先把人支走才能想办法脱身。

蛋糕店离这家酒店开车至少要两个小时,但安德鲁现在怎么可能拒绝白越文的要求,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

房间门一关上,白越文就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拿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唐贺接住从门口倒下的白越文时手在发抖,浴袍欲盖弥彰的遮掩下雪白肩颈上的吻痕显得格外淫靡。

他自从半年前调到唐家在欧洲的分部,几乎每个月都会飞到佛罗伦萨三四次。白越文之前被陆岭和唐贺折腾得身体一直不太好,唐贺就经常来偷偷看他,经常送点东西装作是国内朋友寄来的。几个月前他偷看被抓现行,白越文都要看透他这破德行了,偶尔会让唐贺在自己那的沙发上过夜。

昨天白越文本来晚上准备回去的,结果不小心喝多了,唐贺在沙发上等了一晚上。早上白越文才给他打电话,却是让他带上衣服去酒店接自己。

白越文换上唐贺带来的衣服,被唐贺一路背着上了车。

“我不想让他再缠着我了。”白越文趴在唐贺背上,声音闷的可怜。“他和我求婚,我不要和他结婚。”

白越文昨晚哭得太厉害,眼睛还有些发肿。唐贺托着他的腿弯,答应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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