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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白越文再多看两眼这个号码就能认出来,这是今天上午才被自己从黑名单里拖出来的周权。但他只随意看了一眼,以为是哪个不知名的仰慕者,偷偷要到自己的号码还把备注设成老婆,匆匆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让白越文的心虚感达到了今天一天的最高点,之后唐贺哄着他把他的手用情趣手铐拷在身前,又拿眼罩给他带上时,他十分配合地接受了,态度甚至算得上是温顺。
黑暗中他感觉唐贺往自己半硬的前端上套了什么东西,像是一个环。他有些害怕,但敏感处被掌握在别人手中,也不敢多挣扎。“你给我戴了什么呀。”
“是好东西,怕你等会受不住才给你戴的。”唐贺说着,揉了一会白越文浅色的性器,让它完全挺立起来。
白越文被勒得感觉有点涨,伸腿去蹭唐贺,想让他把那个东西松开,却不知道踩到哪里。唐贺闷哼一声,男人身上滚烫的气息就贴近了白越文的身体。
“那个勒得我难受,能不能……先取下来……”
唐贺的手指挤进白越文已经有滑腻液体渗出的浅粉穴口,熟练地找到敏感的腺体挤压磨蹭,带出明显的水声。
白越文被粗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两腿乱蹬了几下,下意识想夹腿,被卡在他腿间的男人轻易制止,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很快白越文就被唐贺的手指磨得有了强烈的射精感,但他射不出来,套在性器上的东西阻止了他靠前端高潮。即使后穴一阵阵痉挛着夹紧唐贺的手指,大量淫液随着手指的抽出滴落在床单上,他也没能射出什么东西来。
“快取掉,老公,老公我好难受……”白越文难受得抽泣,想直起上半身去蹭唐贺,被唐贺轻轻按住,茫然地躺回床上急促喘息。
唐贺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套上羊眼圈的粗大肉棒直接顶进滑腻潮湿的肉穴,挤开还在颤栗的柔嫩穴肉,顶到最深处撞上紧闭的结肠口又整根抽出。羊眼圈粗糙的绒毛一路鞭笞到白越文身体深处,那感觉太可怕了,极致的麻痒中夹杂着一丝刺痛,就连浅处的敏感点也被绒毛仔细扫过,白越文又舒服又觉得好可怕,被恐怖的快感折磨得不住尖叫。“啊……啊,呜呜,你弄了什么……”
他被夹杂着轻微痛感的酥痒快感弄得几乎是立刻又要高潮,但是前端被限制射精,只有后面的肉穴抖得几乎抽搐,失禁般流出大股透明汁液。
白越文抖着手自己去摸身前胀成深红色的性器,想取掉那个限制他高潮的小东西,被唐贺抓住手按在头顶。
他原本就娇气,这下连射精都不被允许,难受得不停哭闹。“好痒,我好难受,快松开我……”
“这么娇。”唐贺继续将挂着一圈粗粝绒毛的狰狞肉棒慢慢顶进白越文还在一阵阵紧缩的穴里,残忍地折磨着体内的嫩肉,低声说,“给你绑住,就是怕你受不住刺激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身体深处的结肠口早就被顶得温顺地张开,任由粗大的圆头带着下面一点的那圈绒毛插进深处,打桩一样狠狠抽插,多次射入男人粘腻的白色体液。含水的嫩肉被欺负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混着白越文又舒服又难耐的哼声格外淫靡。
蒙在白越文眼前的黑布被泪水浸透,哭闹声也有些发哑,“变态,畜生,你这个变态……”
混乱之间唐贺的脸上都被踢到几下,他并不生气,甚至更加兴奋,抓住白越文薄薄的脚掌咬住用牙磨了磨。白越文抽不出被捏住舔咬的脚掌,被拎着腿肏得不停流泪哭喊。到最后白越文叫都没力气了,套在阴茎上的小环没挡住无数次高潮积攒的精液从前端一点一点慢慢流出来,持续了好几分钟。这几分钟里白越文脑子里一片空白,微张着嘴喘息,露出一截嫣红的舌尖。
唐贺抽出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