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过敏会出现的红斑红点之类的印迹,有点明白为什么白越文让他摘套了。

原来是对薄荷敏感。

他又让白越文跪回去,按着人的后腰,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白越文还在射精的余韵中颤抖,好不容易才喘过几口气,周权又开始狠狠干他。他的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早忘记了可能会被人听到这回事,随着周权又重又急的顶弄大声呻吟,靠着周权捞住腰才能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