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趴在包厢里的床上,被打得哭叫,“别打了,好痛……”
白越文被周权边打屁股边干了快两个小时,雪白的臀肉都被蹂躏得红肿到不能看。
一下床他就用自己无力的两条腿去踢周权,被捉住脚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忍不住又哭起来。
周权原本是很不耐烦别人哭的,但白越文一哭他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白越文明明和别人上床去才不理他还骗他,嘴硬道:“你不该教训吗?还哭?”
白越文不理他,继续无声地掉眼泪,被子都被打湿一小片。
眼看被子上的湿迹越来越大,周权终于绷不住了,强行掰过白越文的脸,见他满脸泪痕,眼角和脸颊都哭得通红,小猫一样的眼睛里一片水光,认输般地拿了纸巾替他擦脸。
“别哭了,是我不好,可以了吗。”周权把白越文抱到自己怀里,硬着头皮想办法哄。
“你,你难道要我直接和你说,唐贺把我,拖去上床了吗?”白越文哭得太久,说话都被哭嗝弄得断断续续。他本人也很讨厌自己哭久了就会出现的这个生理反应,但没办法治,只能先这样。“我要,洗脸,呜。”
周权找工作人员要了热毛巾,替白越文仔细把脸擦干净,看着白越文给唐贺发短信说有个商稿甲方临时要改所以先回家了。
白越文还在轻轻抽泣,但这是因为哭太狠了收不住。周权看白越文这副可怜凄惨的模样,越发觉得白越文和唐贺的生活肯定不幸福。
他们既然过得不好,又干嘛要把人强行绑在身边呢?唐贺真不是个东西。
25
车内,白越文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开车门。
周权的手突然贴上白越文的后颈,“刚刚弄出印子来了。”
“没关系的。”白越文转了一下脖子,说,“唐贺也不记得他留的每一个印子。”到时候一口咬定是唐贺咬的就可以了。
周权脸色一下又变得有点黑,“那让我再亲一下。”
他抓着白越文一只手,另一手就去扒白越文的衣领,被一口咬在手腕上。咬得不重,细微的刺痛甚至让他下面有些抬头的迹象。
周权恐吓道:“再咬就在车上收拾你。”
白越文松开嘴,生气地吐了下舌头,说:“ 你以为你很好吃吗?苦死了。”
他生气时表情反而显得更加鲜活漂亮。周权心里如同被猫抓了一般发痒,忍不住又捏着白越文的下巴狠狠亲了好几下。
两人一同进了电梯,周权又将白越文送到门口,缠着人又亲来亲去好一会,弄得白越文都要烦了才自己回去。
白越文换完鞋坐到沙发上,进门前脸上还带着的浅淡红晕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