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就只有丹离但他偷藏人家身体干什么?听着怪变态的。”
盛灵渊看了他一眼:“我也挺想问问的。”
宣玑:“……”
哦,对,这变态事他自己也干过。
“没有我用朱雀血养着你的身体,你再出来就变成没身体没记忆的杀生机器了。陛下,您现在体体面面站在这,还香喷喷的,到底是因为谁?得便宜卖乖。”宣玑理直气壮地将他眼神里的揶揄怼了回去,随后又一皱眉,“可丹离又是要干什么?我那个早产的原身但凡还能用,我也不用在剑里长大。再说,就算他真有办法让朱雀族死而复生,为什么不把身体还给我?”
盛灵渊敛去了笑意,沉默片刻,他斟酌着说:“其实还有一个人。”
“谁?”
“孟夏。”
“丹离的影人?那不就相当于是丹离本人吗?”宣玑问,“世界上有自由意志的影人只有江州那一只吧?”
说话间,他俩已经进了简单封住的墓口,高温把地下的湿气一股脑地蒸出来,让人一时喘不上气来。
盛灵渊顿了顿:“我其实一直有个怀疑……她真是丹离的影人吗?你记得她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