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缓缓道出原委。
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太复杂原因,他就是矫情不想吃苦。
按照江舒的想法,他一个现代人,要忍受夏天没有空调,冬天没有暖气,现在不过就是买个铺子开个店应该不过分吧?
何况,生意还算不错,每月也有分红进账,既然有钱,自然都想过更舒适的生活,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都恨不得再请好多下人照顾他们日常起居了。
“都听你的。”朗山只是在听完他看似抱怨实则撒娇的一通话后拍板决定,“我会去镇上问问有没有合适的店铺。”
江舒展颜一笑:“那到时候还让顺子和阿宗做事,当然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天气冷了,各家各户都不会再下地了,都想着趁冬日里赶紧找些活计,不至于让家里断粮断米。
张顺本就因为大哥在镇上当账房自己却没什么本事觉得气馁,因此听说江舒有意一直聘用他十分高兴。
刘宗自然也不例外,他家里日子过得苦,还借着不少银子,之前朗山愿意把一些地给他家种就已经是帮大忙,现在还愿意继续用他做工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大山哥,小嫂子你们放心,我和阿宗肯定会好好做事的!”张顺拍着胸脯保证着,“原本还想去镇上找活做,现在倒是不用了。”
“等店铺的事落下,就能在铺子里做事了。”江舒笑说。
尽管已经在这里快半年,江舒仍不止一次感慨现代社会带给他的眼界和底气是难以估值的。
一听他们都要买铺子了,两人更是高兴,穿串都比以往更加有干劲儿。
朗山心里惦记着事,早上卖完鸡蛋灌饼就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县衙找吴功。
吴功穿着一身红黑衙差服,腰间别着长刀,人高马大,整个人很是威风,看见朗山当即就笑了:“山弟可从没来这找过我,可是有什么事?”
“边吃边说吧。”朗山面冷但心细,没有闻到饭菜味便知道他一下值就赶紧出来了,便带着他去了晟家酒楼。
晟家酒楼,吴功最近也听说了,可来是没来过的,这地方寸土寸金,是他消费不起的,可见朗山专挑这地儿请,他又不由得担心是不是真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麻烦事。
他站在酒楼门口担忧道:“山弟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哥哥能帮自然会帮,何苦来这吃金子的地方?”
“是有事”
“哟!朗老板来了!快请进!”店小二眼尖赶紧招呼着,“您夫郎没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