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镰刀傻乎乎的举起来:“走呀!我们去砍柴!”

“那个容易伤到。”朗山让他把镰刀放下,拿了一个小的专门除草用的小铲,又被了一把斧,“走。”

“好哦。”

砍柴要去村子后面的山坡上,那里的树枝多好烧,趁着天气还没有特别湿冷就要多弄些柴,朗山想着还可以买个炭盆,能烧红薯。

捡柴火这事儿江舒二十几年没做过,因此看见地上的小树枝就兴高采烈的跟人显摆。

“二郎,这样的可以吗?”

“二郎,我觉得这根容易烧!”

“二郎,二郎……”

朗山一边认真回应着他的问题一边砍旁边枯死的树枝,可他哪里真的愿意江舒捡柴,凡是他拿起来的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江舒瞧见他编筐里已经有那么多了,憋着坏故意拿朗山说“不行”的树枝扔进去,然后还要娇兮兮的把冻红的手递到他眼前扮可怜。

“冷的。”

朗山赶紧捧住他的手不停的搓着,只是他的手粗糙又因为捡了柴变得脏污,这么一搓硬是给江舒的嫰爪子给搓的更加红了,还有些扎扎的。

江舒忍不住笑弯眼睛:“好痒呀,你别给我搓了,好多了。”

到了将冷季节总会有人上山砍柴,江舒怕被人看到说闲话稍暖和点就让他松开了。

只是却听了一耳朵闲话。

“之前说给顺子说媳妇,谁知道那姐儿还能打人!可不得了!”

“老大都没定亲怎么就轮到老二了?”

“可别提了,人张全在镇上做账房哪里看的上咱们这些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