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伤口。
江舒看着屏幕里的自己,突然生出一股难言的心疼,他真的真的很想回去抱抱自己。
“什么意思?要我去死吗?”江舒眼眶通红,眼底是深沉的悲拗,“我这样的儿子?我什么样的儿子?是你们随意算改我的志愿时笑着说是为我好的儿子,还是不经商讨肆意插手安排我人生时说我要懂事的儿子?”
母亲是大学教授,她这一生都在教学生,如今遇到这样“不听话的学生”,当下便忍不住狠狠甩了一巴掌上去,她指着江舒鼻尖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传出去我和你爸还怎么做人!”
父亲是古董鉴定师,他所处的环境都是一些岁数相当的中年男人,若是传出不好的言论,会对他的名声有碍。
江舒听到母亲说的这句话才明白,在母亲眼中他之前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父亲眼中则是需
要仔细鉴定的古董,所以他们都迫不及待的要在自己身上检验结果。
却没想到,他的好学生是假的,古董身也是赝品,见自己不能再为他们获得荣光,便要迫不及待的丢掉他。
所以,他被赶出了家门。
原主看着那些忍不住啧啧称奇:“他们真够心狠的。”
“你知道我想看的不是这些。”江舒微微垂眸,不再将目光放在那上面。
他隐约明白,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进度条被原主后拉到自己离开的第三天,许是因为养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有些情分,父母找了一位山羊胡老道士。
“我们想把我儿子拉回正途,您可有办法?”母亲殷切的看着老道士,“若是能成,我们定然会好好答谢您。”
老道士不曾穿着道袍,但周身的气势却与众不同,江舒知道他大概是真的有点本事,否则他也不会来这里。
让他觉得可笑的是,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口声声接受不了他的性向,却能接受道士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