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清哥儿被关在家里却跑了,村子里谁不知道他喜欢朗山!你这个小哥儿怎么这么坏啊!知道我家清哥儿喜欢朗山就把他藏起来!你是不是把他杀了!”
钟老爹和种阿姆已经头脑发昏了,拿着棍子就要往屋子里冲,还要搜屋子,直到找到钟清才行。
江舒哪里推得过两个能干庄稼活的中年男子,几下就被推的一个趔趄,幸而闻声赶出来的朗山抬手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前。
“你们干什么!”朗山冷着脸,“人丢了就去报官,少在我家惹是生非,别怪我动粗不给脸!”
他说罢,又低头看江舒:“可有受伤?”
“没有。”江舒摇摇头,胸前起伏不定。
他是最怕这种场面的,摔过跤所以知道疼,也知道别人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他一般是不和人起冲突的,他打不过就只有遭罪的份。
靠着朗山,听着对方关心的沉静音色,才觉得心里踏实一些。
钟老爹也是气昏了头,连朗山都不怕了,指着他鼻尖骂道:“我家清哥儿就是因为喜欢你才要跑的!把我清哥儿还回来!”
“可笑!”江舒揪着朗山的衣服给自己壮胆,他听着这话就觉得诛心,“你家清哥儿喜欢我夫君!他跑了你来我家里找人?你是觉得我们把他藏起来了?我为什么要藏?给我的夫君找个小妾吗?他也配?!”
“你!你个哥儿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钟阿姆难以置信的看着江舒,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江舒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他看向外面围着看热闹的村民,而那些他眼熟的村民此刻都不在人群里。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南岸村还没有到这地步呢,竟然也有这么多不分事理的人。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张顺在听到这事儿时就赶紧去找了村长,结果他刚从地里回来便又多等了一会,否则钟家是不会有机会闹过来的。
村长跑的气喘吁吁,看见围着的人和院里的钟家人时头就疼了起来。
白天他也听自家婆娘说了清哥儿的事,还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就这么闹起来了!
他看向钟老爹怒道:“清哥儿跑了你就找,来山小子家里闹什么闹!”
“村长!我家清哥儿都是因为山小子才跑,肯定会来找他的!他肯定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