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做什么?

只是,想到江舒在那里生长,再加上江柔葬在那里,他便什么都说不出了。

陆乐容拍拍江舒手背,忧心道:“路上定要注意安全,可别一去不回,我们晏之还等着呢。”

江舒失笑,他合理怀疑这话是江御逼陆乐容说的。

他笑道:“大嫂放心,二郎还有职务在身,定然会回来。”

“此去,外公特意从江家军沉字辈挑了几个暗卫守着,如今朝中风向稳定,圣上不会催促你们回京,稳妥些便是。”江锦龄温声说着。

“我们都知晓,不用送了。”

于是朗家两口带着孩子下人朝来时路返回去,官道江舒已经走过几次,但从没有哪一次比这次还要舒服。

心中无杂念,一心会友人。

奶团儿一路上都恹恹的,他扑在江舒怀中不愿动弹,江舒捏着他脸蛋,哼笑:“你如今脾性倒是愈发大了,一刻都离不了他?恋爱脑要挖野菜的,知道吗?”

奶团儿攒着泪花摇头:“我不爱吃野菜,吃肉!”

“这般爱哭,大些该怎么办?”江舒笑着哄他,“又不是不回来了,你父亲如今可是校尉,你爹爹我可是要回京当官夫郎的!”

“好吧。”奶团儿抹了把眼泪,乖乖去看奶糕儿了。

奶娃娃不懂事,只知道吃喝拉撒睡,这一路到镇上,定能在年前赶回京中,到时候也能给奶糕儿办周岁宴。

京中到府城的路并不远,杨守事先并不知晓江舒他们要回来的事,他照旧派人去朗府清扫时刚好和他们打了照面。

杨守很是激动:“舒哥儿,大山,许久未见!”

是用同村友人的口吻来打招呼,朗山上前和杨守抱了一下,沉声道:“如今京中已无事,便回来看看。”

“甚好!府上还在打扫,将东西放在此处先去酒楼!”

杨守一路上都在和他们说府城的事,左右就是哪家铺子模仿他们开店,又有谁闲的无事上门找茬,都被他一一给打发了去,说起酒楼的盈利更是激动。

“你们在京中的事都传到府城了,那些富商老爷都来祝贺,有间酒楼更是座无虚席,就算不吃膳食都有提前订厢房坐着的。”

杨守又笑:“说起来,两位东家已经是皇商,还是六品校尉,今日定要好好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