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将得罪彻底,便干脆指了曹立去。

江府闭门不出,大夫都是成群结队的进去,出来时各个愁眉苦脸,看在外人眼中,分明就是江家病重的人已经没得救了。

殊不知

“你出不出?不出我要走完了!对尖儿!还有一张!”

江舒挺着肚子懒洋洋的靠着椅子,面色红润,桌边还放着应季水果和点心,张张嘴就有人喂,身后的朗山翘着唇角给他捏肩,时不时要偷偷提醒他一下。

“稍等!阿舒你出的太快了些,就不怕我们把你给憋住?可给你舅瞧好了,对二!”

江冧豪气冲天的将纸牌甩在地上,眼看着江舒眼睛都瞪直了,咧着的嘴角都快扬上天了。

“父亲你手中应该也没有大牌了,那我要出了,炸弹,三个五!”

江锦龄眉眼俱笑,端的一副温柔贵公子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给江冧气的呲牙裂嘴。

传言中病的最厉害的三个人玩的最开心,各个面色红润,哪里有半点病态?

不怪那些大夫们各个愁眉苦脸,明明没病还要对外界宣传他们并的很重,昧着良心说话怕是晚上都要做噩梦。

如今虽然照旧担忧江凤年,只是如今去的是曹家,若是江凤年在路上出差池,那他自己也难辞其咎,因此他们才能放心些。

江锦然和江锦龄对视一眼,在心中默默算着牌,差不多时又相视一笑。

江舒看到他们这模样就来气,玩不起一般直接把最小的五亮了出来,抬着下巴趾高气扬道:“我摊牌了,你们看着出吧。”

反正就是最小的,他是输定了。

江舒是最后一个出完的,就连江冧手中的牌都比他的大,实在是让人难以直视。

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焦急等着江凤年回京,只是装病一事不能传出去,便日日瞒天过海,反正他们都在“积极配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