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静小没吵着人,江家自然也没发现。

第二天一大早江锦然就来堵人了。

他拧眉瞧着这两个没休息好的,神情有些不悦:“下人们都是做什么的?还要你们这般操劳?”

“酒楼刚开,我们总归有些不放心……”这还是江舒第一次见他皱眉,心中还有点小忐忑,好脾气的人发火果然让人害怕。

“有何不放心,各个都是签了身契的还能跑了不成?若是真有心思不纯的发卖了便是,何必要苦了自己?”江锦然面色有些苍白,他昨夜余毒复发几乎是被折腾的一夜未睡,自然也听到了些动静。

听他这么说,有一瞬间江舒确实觉得自己有些傻,他如今这般努力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过的更好一些,可银子赚到了,且一直持续赚着总归是不用发愁。

何况,就像江锦然说的,那些人他再不放心也没用,若真是有二心之人,也不是他日日去酒楼看着就能改的。

“我们知晓了。”

见他一脸受教,江锦然这才撑着有些疲累的身子起身:“知晓就好,我瞧奶团儿这几日总跟着晏之他们,你们可别伤了奶团儿的心。”

其实江舒很想说奶团儿根本不会因为这个伤心,但是转念一想他们从前在府城时都陪能日日着奶团儿,如今自然也能。

待人一走,江舒就坐不住了:“我去瞧瞧他。”

“我去便是,你且再休息会。”朗山眼底带着淡淡的火光,这些日子都因为酒楼的事放着江舒,待他休息好些再说。

“好。”江舒打个哈欠,眼底攒了泪花,“这天儿热的厉害,你让红袖她们做些刨冰给府上的人吃吧,别让奶团儿瞎跑了,这次没让顾枫兰跟着我快后悔了。”

要是有顾枫兰跟着,还能拘着奶团儿点,如今府上这些小少爷将他宠的和金疙瘩似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若是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了。

朗山一一应过便去找人了,走出去院子没多久就瞧见了池塘旁边围着的一群人。

上次那一池塘的锦鲤都被奶团儿给喂翻肚,江冧知道后倒是没说什么,反而让在池塘边搭建了小凉亭,鱼食更是常备着,奶团儿已经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送走了好几池锦鲤。

也幸好江舒没让浪费,全进了奶团儿的肚子里。

“表哥哥,那个是什么?”奶团儿指着正慢悠悠往水里爬的绿壳王八问道。

江御轻笑:“是甲鱼,可以煲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