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的说着, 还时不时的关注着其他人的动静。
江舒和朗山对视一眼便瞧出这人怕是故意来闹事的, 之前也是听林秀说过他夫君的事,如今看来嫁给这样的男人也只有被欺辱的份,林秀能过这么久都是本事了。
这事算是家事,即便江舒有心要管也管不到,何况林秀显然不在他们多样楼里,怕是这男人也知晓,刻意来闹事的。
“听这位郎君的意思是,日后同我们多样楼有来往的夫妻吵架都定然会往我们酒楼来,那不如我们多样楼干脆关门不做生意了,免得诸位日后找不到家眷要在我这酒楼里闹事了。”
江舒这话算是威胁,如今来他酒楼吃饭的非富即贵,哪个不是有妻室之人,就连郡守偶尔也会过来,田毅敢得罪那些人吗?
何况,就算田毅敢应,其他人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如今多样楼的吃食样样都要抢着买,多样楼要是关门,他们还去哪里吃?
“你这秀才当真奇怪,你妻子不见去找便是,怎的要来酒楼闹事?”
“虽说是来找人,也不瞧瞧自己的作态,分明就是故意闹事,找的这天花乱坠的由头,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做何为这般人不做生意,凭他是谁也配?”
围观百姓或是少爷们可听不下去多样楼不做生意的事儿,平时酒楼里的东西排队都买不到,如今听江舒说这种话差点一个个急眼。
田毅只是个穷秀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是想到那人说的,若是能将此事办妥一定会多赏他些银子,就连那妓儿都会给他送上门,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可如今,这些人各个都虎视眈眈的瞧着他,他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跟他一起的那些流氓都是从街上拉来的地痞,成天就是没本事的招摇撞骗,没见过大世面。
朗山冷着脸沉声道:“平白无故闹事,我们已经报官了,且等着官兵来吧!”
“谁在闹事?”
莫侍卫带着一队官兵瞬间将多样楼门口给围住,冷眼瞧着田毅一伙人。
田毅面上一虚,眼珠子骨碌转着,他干脆恶人先告状:“大人,我是三年秀才,我妻子进了多样楼就不见了,我来要人他们迟迟不给!”
“你妻子可是绣娘林秀?”莫侍卫意味深长的问道。
“是是!是我妻子!自从她在多样楼做事,都会私藏月钱了,我说话都不听,前两日我还看见她随身带的帕子给了一个男子!我自然要…问个清楚!”
莫侍卫冷笑:“来人,把这群人给我抓起来!”
“大人?大人为何不去捉拿多样楼的东家?明明就是他们”
“明明就是你妻子一个时辰前满身带伤的到了郡守府求救,将你对她做的事已经悉数讲给我们听,亏你还是秀才,竟能做出殴打诬陷背弃发妻之事!”莫侍卫不再多看他一眼,招呼旁边的官兵将他们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