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可怎么是好。”

“无事,休息一会就好了。”江舒热的厉害,把扇子给朗虎林,“给我扇会儿,在这干杵着当门童?”

朗虎林心里这会子感动的紧,江舒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种激动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后来的每一天,他已经知道自己也是被人顾着的。

江舒以为扭那一下没事,进郡守府时为了气势不输人,整个人都雄赳赳气昂昂的,没想到第二日脚踝就肿了起来,像是有个发面馒头,碰不得动不得的,简直让人欲哭无泪。

朗山为了能让他舒服些,每日都会把他带到秋千上荡一会,见他再无聊的厉害就找些话本子给他看,或是同他玩会纸牌。

只是这次的卧床不同上次生产,上次江舒是不想动,这次是想动动不了。

“可不得了,若不是王家府上闹起来了,我们都不知晓这些事。”黄斯玉盯着他脚踝,“当真没事?”

江舒轻轻动了动,也觉得匪夷所思:“明明就是下马车时不小心绊了一下,当时都没感觉。”

“我爹爹说了,生产过的身子总是虚弱很多,不留意就可能会落下什么病根,多注意些。”

江舒先前也在后世刷到过很多视频,自是明白要好生养着,从前不在意,如今倒是要亲自承担这些了。

今年总是多雨,庄稼们长得很好,江舒酒楼里收到的菜自然也新鲜,如今人人都知道他的有间酒楼背靠郡守,自然没有敢故意送烂菜的。

江舒的信是去庄子前就寄出去的,如今八月里才收到回复,且是厚厚的一信封。

他有想过信中的内容可能会有些难以接受,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和西河村的江家竟没有半分关系。

怪不得江安能在山上对原主动手动脚,也怪不得他们断亲断的利索,只要十两银子就可。

如今想来,估计是怕他日后找到亲人,再回来讨要说法。

张全把情节理的很顺,顺到江舒心中都能有模糊的画面,只觉得狗血淋头,原作者为什么能想出这样的故事情节!

江舒确实不是西河村家的孩子,他只是被临终托孤托到江家的,对他母亲一见钟情的江父便养下了他,却因为意外丧生,后便寄人篱下在所谓的舅舅江福家。

江舒这才想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奇怪,他若是真和江锦然是表亲,既然同姓就是叔辈,可他父亲是假的自然也不可能真是跟着他姓,如此便是随母姓,姓江。

江锦然的父亲,是他亲舅舅。

“如此看来,你母亲不一定就是生产而死。”朗山意有所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个千金小姐逃跑到乡下托孤,京中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些烦。”

江舒眉心紧皱,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么复杂,他更能接受自己就是乡下百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