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说他不想吃一嘴的胭脂。”
黄斯玉:……
有一瞬间总觉得自己吃了点什么东西。
尹府。
尹凤弦早就按耐不住了,吉时一到便立刻就骑马去接人了。
身着红装高头大马,身后跟着的是一顶精致豪华的轿子,他就是要用最风光最招摇的方式去娶他最傲娇的田白玉。
将人接上轿子那一刻他心中还有些不甚真切,直到黄斯玉轿子下喋喋不休的小嘴嗔骂他才缓过神。
在府城主街绕了一圈,众人便瞧见那十里红妆和百抬嫁妆。
江舒和朗山跟着去了尹家,为着能多些菜样,江舒便把自己酒楼的厨子也给送了去,每桌都要有炸鸡和炸红薯,算作是他自己的一点心意。
尹黄都是府城的富商,且平日里的口碑不错,来贺礼的人很多,开着多样楼的江舒和朗山作为府城新贵自然也受到了众多人的追捧,只是江舒不想喧宾夺主,简单吃过后便悄悄离开了。
天色已晚。
两人回去后便先瞧了瞧奶团儿,就见他瞪着大眼睛时不时的看来看去,瞧见江舒后还伸着胳膊哼哼唧唧的。
“刚回来还没沐浴,稍后再过来抱你好不好?”
奶团儿体弱,江舒不想从外面沾到什么看不见的细菌传到他身上,简单安抚了小家伙便紧着去沐浴了。
朗山比他快些,和江舒说过就去抱奶娃娃了。
软乎乎的一小只都没他一节胳膊长,脑袋也是小小的,他一只手就能盖住。
朗山伸着手指轻轻点点他额头,提醒道:“你爹爹是我夫郎,日后不能伸着胳膊要他抱,待你日后大了便找自己的郎君抱。”
“朗山!你同我儿子说什么呢!”
江舒咬牙进来,从无措又尴尬的朗山手中轻轻抱起奶团儿,他抬抬下巴:“今儿你睡偏房,不许进屋。”
“他这般小,我便是说了他也听不懂,只是过过嘴瘾罢了,夫郎你大人有大量,不同我计较。”朗山超大块头凑到江舒身边,“我这是告诉他,不能随便同其他人抱。”
江舒撇嘴:“你还不如不加最后这句话。”
朗山:“好的。”
两人将孩子哄睡着便叫了奶娘来,回了屋江舒想到他之前同孙晟安说的,锅子还不曾在府城卖,只是如果他要将这生意做起来,就要再买处酒楼,他们刚从孙府买到这宅子不久,倒也不是没有银子,就是不想太打眼。
虽说府城人人都对他们这多样楼赚钱的事是知晓的,但是赵景乾有件事做的对,让江舒看清了银子不能只被一个人赚走,否则是要引起公愤的。
所以,新酒楼若是要开,该拉人入伙才行。
“你觉得找谁合适些?”江舒倏然勾起唇角问他,那模样一瞧就是要做坏事。
朗山轻笑一声,故作叹息道:“如果你不是找郡守大人,那我觉得压不住府城众人,不知我可猜对了夫郎的心意?”
“猜对了,奖励你一个超大的亲亲!”江舒盘着腿伸着脖子就找他的脸去亲,而后亲出好大的声响反而把自己给逗笑了。
“嗯,那你想何时同郡守商议?”朗山紧盯着他唇瓣,“不若先拟了章程过两天再去找如何?”
江舒有些苦恼:“我不爱做那个,我想着明日便去同郡守聊聊的,你觉得如何?如何?”
“不好。”朗山摇摇头。
“为何?”江舒有些不悦,平时自己说什么对方都听,如今怎的还叛逆起来了?
朗山轻笑一声:“因为,你明日大概是不能下床了。”
而后,朗山身体力行的同他解释了自己话中的意思,期间还被江舒用暴力抗.议,他都不与之计较,合格的夫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