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这般正式。”

江舒:“你说的也有道理。”

二人便是如何猜测总不如真去瞧瞧来的实在,虽说是请他们去做客,换作以往江舒和朗山自然就空手去了,以他们之前的关系本也不用这般“礼尚往来”,但今日自是不同。

江舒怕真是孙晟安心悦之人来,特意做了些女子和哥儿们会喜欢的甜食,就连外人捧着银子都买不到的蛋糕都做了一个,连带着酒楼里的其他吃食一起带去了。

孙家不同以往,此时府门禁闭,敲门过后管家才将他们带进去,只是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些许压迫。

院中到处都站着训练有素的布衣,江舒狠狠蹙了蹙眉,怕是来的不是什么“心悦之人”。

管家将他们带到主厅去,恭敬道:“主子,朗家夫夫到了。”

江舒看了一眼,原本属于孙老爷的主位此时正被一年轻男子坐着,模样自是不必说,岁数瞧着和孙晟安相仿,气势上更是沉静如海,但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一瞬间,江舒脑海划过一个词“上位者”。

孙俭惟点头:“你去外面守着,我们说些话。”

管家听后立刻出去外面守着了。

江舒和朗山对视一眼,想了想跪下行礼:“参见圣人。”

“哦?你如何得知我便是圣人?”赵景乾笑声问道,“我可是叮嘱了不许告诉你们的。”

江舒敛眉恭敬道:“圣人不怒自威,草民惶恐。”

赵景乾听后朗声笑了:“同你们开些玩笑,快些起来吧,之前这府城灾情严重些,我便趁着外出私访过来瞧瞧,你能心怀家国我自是感谢。”

“圣人赞誉,草民惶恐。”朗山边说着边鞠了一躬,面上是诚惶诚恐的激动和感激。

“你是该惶恐,这般殊荣自登基可只给了你一家,日后也要好好做事。”赵景乾笑出声拿起扇子扇了两下,“都别拘着了,我来当真只是瞧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