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赏你的,别白跑一趟,去玩吧。”

“多谢姑娘!”小乞丐收下铜板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绿竹便把信交给了朗山,起初得知两位主子都识字,她们还有些惊讶来着,只是后来瞧见正君会做那些好东西又觉得他们本该就什么都会。

朗山停下手里的活,打开信只看了第一句就蹙起了眉,而后更是连做活的心思都没有了。

江舒睡的稍微沉了些,天擦黑的时候才醒来,屋内没人掌灯便黑漆漆的,他做起来喊了一声:“二郎?”

“……我在,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我让他们热热。”朗山说着就要出去。

江舒赶紧叫住他:“先把灯点上,我这会有点瞧不真切。”

朗山像是被捆住四肢的傀儡,江舒说什么他便做什么,虽说态度和平日里去没什么不同,但人比起最近却沉闷的过分。

吃饭时更是除了给江舒夹菜全程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江舒想起他上次这般不对劲还是得知他怀孕。

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轻声问道:“二郎,可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同我说?”

“镇上来了信。”朗山想了想还是把信递给了江舒。

江舒看着已经被揉作一团的信纸,他心知定然不是与生意或与他有关,否则朗山不会是这种反应,可如今唯一能让他有牵挂的,除了自己就是南岸村的人了。

他想了想还是打开了信,大概是因为着急,张全写的字有些潦草,里面的内容令江舒也皱起了眉。

他将信放到桌子上,轻声说道:“你得回去看看,张全说的委婉,情况估计不太好看。”

“我若是回去,你便无人照顾了。”汉子整颗心都挂在了江舒身上,他知道除了自己没人能事无巨细的照顾好江舒。

再者,他对朗乾也是有些疙瘩在的,朗崔氏对他确实无情无义,冷血刻薄,但朗乾并非没有错,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被虐待却不交代只言片语,这种冷漠暴力伤害只高不低。

可朗山朗家除了他就是八.九岁虎子,根那些人又是只认钱不认人的疯子,若是朗乾真的发生那种事,说不定会把虎子卖掉。

江舒蹙眉:“照顾我的人多了,你总要回去瞧瞧,邻里乡亲再愿意帮忙可要面对的始终是朗家的人,他们也不方便多插手的。”

“我晓得,可我放心不下你。”朗山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愁绪。

自从收到信到现在,他就没有一刻不是皱着眉头的,江舒如今七个月,他来去一趟解决最快也要半个月,万一这半个月里没有他陪着江舒出什么意外,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不会有事的,你回来之前我就不出门了,每天在家里养着就是,何况我最近犯懒哪里都不想去。”

江舒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便说了许多话宽慰他,左右他在家里等半个月便是,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他虽没有因此原谅朗家,却也不想朗山日后想起此事会后悔。

他好一番说辞,朗山才决定明日早就动身回去。

翌日。

江舒醒来时朗山已经离开了,他摸着已经犯冷的半年床榻低低叹了口气,他如今的情况比任何人都不想朗山离开,可他如今大概是找到了自己的亲人,便不想朗山什么都没有。

只是没了朗山,江舒做什么都觉得索然无趣,他答应了对方不会出门便只能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荡秋千,看话本,要么就是坐在屋里走神。

这种情况直到有人找上门才得到解决。

“舒哥儿!我们来看你啦!”

黄斯玉手上抱着许多礼盒,连带着旁边的几人手上也都是带着礼物。

红袖愣了愣连忙上去接,黄斯玉摆摆手:“不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