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生辰宴会是在魏府的后院举办的,待客人都进院,魏府便关上了大门不再迎客。
来魏府参加宴会的不少,江舒和朗山一进去便吸所有人的注意,有些人不曾见过这两位究竟是何等天资,竟能让如今的圣人夸奖并许下那般殊荣。
且多样楼的吃食当真美味,就连在他们酒楼里租店面卖吃食的都要比其他铺子里的精致上几分。
黄正君瞧见他来,立刻迎了上去,笑道:“你如今怀着身孕礼到便是,何苦还来亲自跑一趟。”
“成日里在家中闷着,也想出来放松些。”江舒看着黄正君身后许多夫郎夫人都眼熟,便笑着一一打过招呼。
见江舒脱离了自己,朗山心有不满还想跟上去,但是瞧见他身边被一群夫人小姐们围着,也不好过去,便只能往旁边站了站。
孙家是孙晟安来的,大概是存了要交好的心思,孙俭惟特意把他赶来了,见朗山独自站着,他便上前搭话了。
朗山并非白丁,若真收敛了那身凶狠气势,也是能同人好好说话的,何况他说话不爱咬文嚼字,听着会让人觉得舒服些。
“还未谢过上次送的家书。”孙晟安轻声说道。
“无碍,我夫郎很喜欢同晟霖玩。”
孙晟安这下是越来越觉得有趣,他都不知道江舒是如何调.教的,竟把这看起来凶狠像是随时都能挥着拳头打人的大块头治的服服帖帖!
三句不离“我夫郎”,当真是情深。
虽说众人都知晓多样楼是朗夫郎一手做起来的,但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散发着金光的依旧是朗山,甚至觉得这一切都归功于朗山,而他则是低调的把所有荣光让给夫郎。
朗山:……
真不是!
因此许多青年才俊也都围着朗山转悠,想同他聊一聊生意,谈一谈合作,但这种事情朗山一个“吃软饭”的还真做不了主。
他直言拒绝道:“家中一切都由夫郎打理,我惧内,向来不过问这些事。”
惧内……
此话一出旁边站着的某些男子往旁边站了站,生怕被朗山的“惧内”给影响到,甚至,他们是十分瞧不起这样的人。
一男子哼笑,扬着下巴神气道:“男主外女主内,若不听话打一通便是,看她们还敢造次!若男子人人都像你这般没出息,早就被她们骑到头上了!”
“见财兄,话可不能这么说,妻室若无错事如何能打?”
“为何打不得!我赚钱养着她,她就该给我生儿子,若是像哥儿一般难生养,我就是打死她都不为过!”
男人间的吵闹到底被江舒他们听到了,这些话无一不是在说给他们这些“弱势群体”听,江舒觉得这可能就是古代的CPU吧!
旁边一面色惨白的夫人苦笑着看向江舒:“对不住,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就去跟他道歉。”
“无事,我不曾觉得女子就是男子的附属品,若说家世,在座诸位哪位不是闺秀,家世背景可有差到哪里去?何以出嫁后却要日日受磋磨?”江舒淡声说道,相爱之人该同舟共济携手相伴,绝不是互给难堪。
江舒的话让诸多女子心中泛起涟漪,只是从小接受的知识便是“三从四德”、“以夫为纲”,她们从来没有想过去反抗。
朗山对那些话置若罔闻,左右他不会做那些事,他夫郎的好,自有他自己知晓。
王见财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真是吃软饭的,当下就神气起来,笑道:“瞧你这么大块头,竟是连话都不敢说。”
“今日是魏府小姐生辰,不是在你府上那种腤臜地方,说话小心些。”朗山身材悍拔,比他高出太多,稍微施压都会给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江舒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