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两后才会找郎中看。

所以他能看出朗多贵的伤势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恐怕他会借着这次的由头好好耍一通。

果然。

村东朗家此刻鸡犬不宁,朗多贵从山上回来肚子上破了口子满身是血,村子里唯一的郎中看到都吓了一跳。

“郎中先生,我家多贵的伤能治好吗?”朗崔氏很是着急,“要花多少银子啊?”

“你这是问的什么话?只要能治好病再多银子都是值得的。”朗父沉声说道,让郎中尽管去医治,可不能失去这个儿子。

朗多宝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嗤笑一声,就朗多贵那样的废物,治好了也只是废物,那么多银钱花给他治病,还不如供自己读书。

他走出来有些为难的看着朗崔氏:“父亲母亲,过两月我便要去镇上学院读书了……”

“小叔子这是什么意思?还不许给我们多贵花银子看病了?”朗多贵的媳妇抹了把眼泪看向朗崔氏,“婆婆,您是我婆婆也是我姨母,怎么也不能就看着多贵就这么伤着,虎子这么小还要爹呢啊!”

朗多宝一甩袖子哼笑:“大嫂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又没说不许给大哥看病,嫂子这般说让别人听去对我名声不利。”

“你还要名声!天天好吃懒做在家,谁知道你看的书是什么书!还考秀才,你要是真像张家那小子一样能考上就当朗家烧高香了!”崔萍扯着嗓子大喊,反正她算是看出来了,要是朗多贵没了,她就没好日子过了!

她掐了一把儿子虎子的后背,紧接着虎子就开始哭:“爹!我要我爹!奶,你是不是不要虎子了!”

一时间朗家乱作一团,最后还是朗父出面解决,让郎中尽管医治,朗多宝念书的钱他也会给,这才安了一家人的心。

郎中给朗多贵清洗了伤口,好在已经不流血了,他上了一些药然后用纱布包裹好,又写了方子让他们去镇上抓药熬补。

郎中拱拱手:“夜里怕是会烧,一定要好好照顾着,能挺过去就好。”

挺不过去那就是命了。

郎中走出朗家转身就在村长的带领下去了村西的朗家,瞧着打理的还算不错的木屋,村长也欣慰不少。

郎中看过伤口上了些药叮嘱道:“没有伤到筋骨,最近就不要再上山打猎了。”

“多谢郎中。”江舒拿了些银钱给他,他不太清楚这边的市价,但根据郎中脸上的笑意来看应该是没给少。

村长欣慰点头:“你们两个既然已经成家就好好过日子,舒哥儿,朗崔氏怎么说也是你婆婆,以后断不能再那般说话了,否则对你名声多不好,山小子也是最近好好休息。”

“多谢村长。”江舒笑着道谢。

朗山看了一眼村长,暗有所指:“我送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