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第二,我非常感谢岳家对我的帮助与爱护,也在努力用工作成果回报他们;第三,就算我无耻到非要离开艳艳,离婚难道不行吗,为什么要杀人害命?所以……”

项东看向霍灼:“霍警官,我绝对不是害死妻子的无耻之徒,请你们相信我。”

项东振振有辞,姿态诚恳,一时之间,连走廊口的议论声都轻了许多。

“现在是新社会,离婚也不是什么丑事,杀什么人啊?”

“钱艳艳脾气大,经常吼项工,项工也不容易。”

“咱们厂里这么多年没出过恶性案件,怎么就让钱艳艳给碰上了?你说……会不会是钱家人和谁结了仇,所以报复杀人?”

“唉,难说,看警察怎么说吧。”

项东果然是个狡猾的对手,

即使面对群众议论,即使面对钱民强的痛斥,项东依然沉着应对。

他说“和我对付钱艳艳一样”,显然是个惯犯,钱艳艳之所以易怒、泼辣,都是项东故意为之。

赵向晚凤眼微眯,光芒愈盛。

“项东,程欣如现在还好吗?你们俩还在偷偷交往吗?”

项东眸光一闪:“警察同志,你是非要往我身上泼一盆脏水,才肯罢休吗?”

这个反应不对。

这说明项东与程欣如还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