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一些。

明确对方在腹诽昨晚死亡的作家蔚蓝之后,赵向晚的心思一下子便被案件吸引,开始侧耳倾听起来。

身后桌上坐着的是两个人,正在对话。

“真可惜啊,咱们作协难得搞一次年会,还特地选在蔚蓝的老家举行,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唉!”

“是啊,我和袁会长建议在星市搞年会,省会城市嘛,哪里都方便一些。结果一堆人跑到这个小小县城来,吃没得吃,逛没得逛,真没劲。”

“我听说,蔚蓝死得很惨……”

“我也听说了,我不敢去看,反正我住五楼,也离得远。”

“你说,谁会杀她呢?”

“这谁知道,也许是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