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事,都没办法冷静应对。解离状态,说得过去。”
“幸好她还没有疯,知道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不然……恐怕家人都得死光。”
不过几个小时,母亲、弟弟宣布死亡,只剩下父亲还在ICU抢救,生死难料,她自己被强jian,歹徒太可恨了!
刘良驹是做父亲的人,代入自己的情感,他恨得牙痒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费思琴看到歹徒的脸了没?赶紧画像、通缉,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许嵩岭问季锦茂:“季总,你刚从医院回来,费思琴状态如何?派出所的警察怎么说?”
季锦茂叹了一口气:“思琴打了镇静剂已经昏睡,警察说明天上午再来做详细笔录。”
许嵩岭沉吟片刻:“好,明天我过问一下这个案子。正好咱们重案一组手头的案子刚刚结束,那就把它接过来吧。”
季锦茂一听,激动地站起来,以茶代酒敬许嵩岭:“多谢,多谢,我今天看到老友家里的遭遇,心里真的很难过。如果你们重案一组能够接手,那破案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