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的另一只手又探去下面,摸那颗肿得吐出屄户的阴蒂,摸得陈执双眸已经聚不拢光了。

“告诉夫君快到了吗?”陈敛骛贴着耳朵柔声问他。

陈执喘息着,摇着头说没有,涎水从唇角漫出来,他伸舌头去舔。

却被阳物急促的深顶到忘了要做什么,只是悬着半截舌头发懵,涎水在摇晃中淌到颈窝,陈执双眸空空。

何止是到了。陈敛骛停下阴蒂乳头两处的手,搂腰抱稳他,几把在潮喷痉挛中卡入宫腔射精。而两人贴合的腹部此时一片热潮。

陈执的几把正抵着腹肌颤动不休,往外一股股出着水柱,是在高潮刺激下尿了出来。

及至尿完了,陈执仍躺在榻上楞楞睁睁,双眸痴红半合,未明白发生了什么。

而肚子已经高鼓起来了,腹肌硬邦邦地被顶起,真像显怀了一样。里面满灌的是精液,陈敛骛今日往这个肚子里射了足有六七次。

陈敛骛拿起床边的穴塞,堵着翻肉红烂的小屄嘴顶进去,陈执只是被撑得唔了一声,仍垂着眼睛缩吮着穴嘴。

陈敛骛拿起锦被来,给陈执擦着鼓胀肚皮上的那一大滩尿渍,他擦得轻,因为陈执肚子里被射得太多了,时时坠压着下面,若是按得重了阳根那里会难受。

肚里精液总是压迫刺激着尿道,这也是为什么陈执会这么轻易地失禁。

及至被抱离了床榻,躺在了陈敛骛臂弯里,陈执才迷迷糊糊地出声问道:“……怎么不肏了?”

“我们去沐浴,到那里再做。”陈敛骛低头亲他,把他唇角的口水舔掉。.

举国战局掀起,八十万狄军南下靖难反攻

最近的皇城看似平静,但守城的护卫们都知道不一样了。他们前十日就收到了命令,增派人手,严加戒备,城门以内只进不出。

人心如弓弦绷紧,这份紧张也多少传染了城里城外的百姓难民们,人群都比往日疏散安静了许多。

于是在这悬置的安静中,遥遥传来的马蹄声格外显得殊异,城外数以千计的难民们都注目远视。

黄尘卷起,一路逼近,难民们纷纷退后,空出那条进城的主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