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还想要。”

陈执只觉得自己满身汗气酒气淫气,“去汤泉做吧。”他说道。

陈敛骛闻言下腹又是一紧,在陈执的唇上咬了一口,“你勾引我!你没喝醉的时候才不是这样的。”

“把朕囚锁在这深宫里灌醉,一直肏到如此这般,现在你说这话,”陈执微扬长眉,合拢的眼皮未动,拉过他的手摸到自己腹上,那里面灌了两场浓精,此时已经半隆了,“别蹬鼻子上脸了我的陛下。”

陈敛骛对着他咽口水,从床头拿过一个穴塞,悄悄地绕到他身下就要塞进去,要把那半肚子的精液都堵住。

“拿出去,朕太惯着你了是吧。”陈执声音敛肃了两分,警告他道。

陈敛骛缠着他的嘴乱亲,手里边企图浑水摸鱼。

“再动这心思我就去灌红花。”陈执曲指在他头上猛敲一下。

“好好,”陈敛骛把穴塞收进袖子里,撑身起来,问道,“我们去汤泉吧?”

边说边去穿衣服,穿好了锦缎长衫,把外系的龙袍展开,披到不着一物的陈执身上。

陈执下榻起身,摇晃着长身靠立帐旁,宽肩撑起龙袍,而里面赤裸着一身肉欲红痕。

陈敛骛俯身跪到他脚边,给他解踝骨上的锁铐。

咔的一声,锁链落地。陈执踱步而行。

他走得慢,但隐隐仍可看出步调不稳。酒醉之人总是想勉强撑一点体面。

陈敛骛赶上去,跟在他旁边咽口水,看着龙袍之下,他的腿根随着行走淌下一行白浊。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