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铐不容他再起身了。

“你来做什么?”陈执哑声问道,无力虚乏的手指拉住被子往身上提了提,他里面未着一衫。

血腥味和陈执流出淫液的味道混满一室。

“我、我来救你。”崔鹄的眼睛不免在陈执身上看着,也看到了那拴在床上的四根铁链,“他竟然这么对你。”

崔鹄挥剑就去斩那铁链。

陈执抬手握住那剑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能救也不须救。”

崔鹄双目泛红,说道:“你是太祖遗忠,是来为陈皇匡扶社稷的,可皇帝却囚你于地宫,这么加辱于你。”

“可江山已经有救了不是吗?”陈执虚声说道。

“我带你出去,你既有太祖遗命,二十万陈扩大军亦不敢不尊,这一行先除姜党叛贼,而后即刻逼宫。”崔鹄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执发间一滴汗坠到鼻尖,他平稳着气息说道:“陈朝的皇权,是用来安养黎民江山的;不是用来两虎相争,留作后世演义话本的……陈朝既已有明主,你何出此言?”

“你当日谈笑间挥斥八极,是何等英雄肝胆?我看不得英雄折志!”崔鹄说罢,盯着陈执的面又补了一句,“崔鹄心中已认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