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们多看一会吧,陛下。”陈敛骛半仰起头舒展着眉目,挺身插送起来。
穴肉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着,夹得陈敛骛喘叹出声。
陈执被粗硬的巨柱一下下碾过甬道,刚高潮过的穴里敏感得很,他只当这酥麻爽感是自己又要憋不住尿了,急得头昏,用身上所有的力气夹吮住穴道往回吸。
陈敛骛粗喘着,魂都给他吸走了,“心肝乖,不咬了,你紧得朕要射了......”
陈执哪里听得进去陈敛骛说话,一心在被人围观这件事上,死咬着穴口不敢尿出来,“杀都杀掉,不许看朕!”
陈敛骛喘着抽身出来,抱着陈执,把起他的长腿缠在自己身上,“来啊,陛下自己骑大马,坐上来我们就走。”说着,用粗胀的龟头蹭陈执屄口的软肉,引诱他自己坐上来。
陈执听闻可以走,晃着身子自己坐进去,只当自己是坐上马鞍。穴肉一路吞吮着肉棒含到最里面,他还怕自己酒醉坐不稳,坠着身子又往下坐了坐,肉棒几下撞在穴心,粗挺地撑开宫腔。陈执撞得自己叫出声来,颤声催促,“快......快走,朕想尿快,忍、忍不住了......”
真正忍不住的是陈敛骛,情欲激红双眼,抱着陈执护在身前,“陛下含紧,掉出来大马可就不走了。”
说着,快步向溥哉宫走去,一路颠撞,淌落路上点点湿痕。50·2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陈敛骛这本昏君教科书,你就读吧,一读一个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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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皇帝杀尽亲生?”
陈执醒来时,恍惚有庄周梦蝶之感,不知今夕何年。
溥哉宫里午梦长,慢焚着松月香。
松月香是陈执后宫里一个妃子制的,献给他午睡安神。那妃子陈执不甚上心,做的香却忒合他的意,为此特赐一字,静。
静妃的香陈执在位之年常日点在寝宫内,这时醒来忽而闻到这香气,睁眼时望向殿内梁案,神情定定。
“枕儿醒了?”陈敛骛卧在他一旁,已经睡醒多时了,此时见他睁了睡眼,便倾身贴过去,“在想什么?”
听到陈敛骛的声音,陈执出游的神归拢了。
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朝代,这香也终究没有静妃亲手调制出来的韵致悠长。
“这焚的......是什么香?”陈执出声之时被自己的嗓子骇到,哑得几乎送不出声,只有低低地借气声说话。
浑身也酸散无力。
“香院调的松月香,怕你宿醉难受,点了这个舒神。”陈敛骛轻声道,俯面下去亲陈执的眉心。
静妃制香冠绝后宫,因香赐字又是一段佳话,于是这松月香便传了下来。如今香院里面的仿作,刻鹄不成犹类鹜。
“枕卿闻着如何?”陈敛骛在绣被下抚摸着陈执的腿。
大腿里侧皮肉最嫩,一夜情事折磨那里更觉敏感。陈执双腿本能地颤了颤,但任由他摸下去,仰面躺着慢嗅一口,吐出心府浊气,“......是好香。”虽不及静妃手艺,但清神足矣。
陈敛骛就这样俯身半抱着他,手抚到他腿根,“那朕让他们把香院里的全送来。”
“陛下送来,臣也要有命消受。”陈执话里有话,被面下的手按着陈敛骛的手就从穴道里抽出来。
那里已经肿得一指难容了,破损瘀血,穴肉胀到外面拱起小丘,下身更像是废了一般,瘫在床上。这般苦楚,也只有陈执才能面不改色。
“枕卿昨晚实在是秀色可餐,朕根本忍不住。”陈敛骛贴着陈执躺下,把头枕在陈执颈窝上,低低地描述着